人绝对是一种恐怖的骚扰。
这个元楠又发花痴,真让人受不了。
花初倾抬头,那实在是…
她抬了一下她的眼镜,她觉得要镇定。
世上有如此完美的“眉目传情”吗?
那就像在你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时,一股暖流注入你的心间,让你立刻如沐春风,心旷神怡!
这一切……只为有了他的笑容。
难怪?
那实在是个很好看的男人…
花初倾清了一下喉咙,非常有礼貌的说,
“你好,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见他不语……
花初倾又低头做她的工作。
他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话,这么没礼貌的人还是第一次见,懒得理他.。
她的面无表情,她的平淡无奇,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的……
君莫殇的脸又恢复到了冰点。
那老头又骗我?
元楠又呆了一下,就连她手里的杯子摔破了都不知道……
听到响声,花初倾抬头看了看。
真是的.这个元楠,每次都是这样。
再看那个人,他严肃的样子竟然让人异常的紧张。
简直是让人手足无措。
这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
花初倾心中一沉。
他实在是个能绝对主宰对方喜怒哀乐的人。
他站在门口好像很久了,实在有些奇怪?
她甩了一下头,又低头开始工作,她不想自己心跳继续加快。
看那老头做的好事。
他有些挫败。
她不记得他了。
她怎么可以?
他不会允许她不记得他。
他上前,靠进她。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和“她“,简直是天壤之别。
他有些哀伤,究竟她是“她“吗?
不管怎样,他一定要去搞清楚.
“一定要记得我,我叫君……莫……殇!“
那男子拂面而来的气息,竟如此让人依恋,只可惜瞬间即逝。
花初倾看着他失落的离去,心中竟有些不忍。
失落?
不忍?
她不认识他,又怎会?
这实在太奇怪了。
花初倾也有些迷惑了.不过迷惑的好像大有人在。
对于那个莫名出现的男子,外面办公的女士全都倾目相送。
花初倾释然地笑了一下,爱美大概是人的通病吧.
“初倾,他实在是太帅了,都要把我迷昏了.“
元楠挤在初倾的旁边,托着下巴,色迷迷的都分不清方向了……
初倾轻轻的拍了一下元楠的脑袋,她一见帅哥就犯晕,实在让人有些吃不消。
不过好像每次过眼即忘.今天迷糊成这样,只怪那人的杀伤力实在…
想想也是,这种人绝对是让人想忘也难?
她想她一定会记得他叫君莫殇.
“元楠,我的咖啡呢?“
元楠傻笑了一下,连忙站起来,往门外跑,
“对不起,我马上去泡……“.
**
君莫殇走出了九言广告设计有限公司的时候,发现外面不知道何时下起了大雨。
他从国外回来就马不停蹄的叫车来到了这里,这时候雨势那么大,叫车好像不容易……
“左伯伯,我刚想去找你,你倒先打电话给我了。”
君莫殇在听到来电是左行云的时候,心情很是愉悦。
“莫殇,你现在马上来市区第一人民医院。”
左行云的声音很是焦急,话说完就自接挂断了电话……
“左伯伯,你……身体不舒服……”
君莫殇听到左伯伯喊他去医院,他想左伯伯一直身体很好的啊,他这话还卡在哪里,就听到左伯伯的手机直接挂断了……
君莫殇知道左伯伯这时候挂他的手机,事情肯定很是紧急。
只是他一直在国外,不懂国内早已经有了叫车软件,他想也许这边很难叫车,他直接走近了倾盆大雨里……
待他站在大雨里终于叫到车,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还是有个司机已经在那条路上经过了两次,看着这么帅气的一个年轻男子都不会用手机软件叫车,心里感觉这人,再在这么大的雨里待下去,不是感冒两个字解决的,才停下了车子把人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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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第一人民医院
医院里是如此的忙碌,瓶瓶罐罐的声音,推车交错的响声,还有那到处都是插肩而过的陌生人,那也算不算是一种遇见呢?
只是一般都是照面都来不及深究就都扬长而去了。
生病的人好像真的是太多了。
那不生病的人又为何要来医院呢?
探病不是。
迎面而来的中年男子面色很是焦虑,似乎行色匆匆,不过即使和他照个侧面,他那眉宇间自然流露出的那股凌厉之气也已让人不敢正视。
他不像生病,更不像探病。(不过因为每个人都很忙,自然就不会深究啦。)
只是他还是在一间急救手术室的门外逗留了很久,脸上满是焦虑。
也许是太久了,他径直走进了医院院长办公室。
他给了院长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天成律师事务所—左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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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珏发现自己的头好像不是一般的晕,还有些眩晕……
他轻抚着他的脑袋坐稳,抬头只见四面白墙,还有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而他此时好像还大摇大摆的躺在病床上。
发生什么事了?
奶奶不是叫他喝下午茶嘛?
不对,好像…
有人在推开那扇门,径直走了进来。
那人没打任何招呼就找了个位置做在了他病床前面。
他戴了一副宽大的黑边眼镜,但还是无法掩饰那镜框后时刻流露出来的犀利的眼神。
那是一个绝对干练的人,虽然稍有些中年发福,但无碍他昔日的俊秀。
不错,他就是在律政界鼎鼎有名的左行云—左大律师。兼任他们韩氏集团的首席法律顾问。
“你没事了吧,韩清珏。”
他的表情异常的严肃,还有些焦虑。
他平时应该很爱笑,而且是笑里藏刀的那类型。
韩清珏有些担心,一定出大事了。
“左律师,有事,就请直说。”
韩清珏把枕头放在床头自己靠了上去,他好像很少像此时那么狼狈,那么心慌。
但必要的镇静还是需要的,虽然内心却是莫名的忐忑与不安。
“可以下床走路吗,我的朋友要见你。”
左行云仔细地研究着眼前的韩清珏,相貌还可以,较之莫殇似乎少了点傲气。
但这貌似也只是推测…
他应该算是年少得志,他是韩不群的宝贝孙子,貌似也是唯一的孙子。(韩不群可是少数几个曾被商界誉为“天才”级的人物之一。)韩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韩家的长辈为了让他更好地把韩氏发扬光大,早年送他到美国留学,两个月前才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韩不群太宠他了,一回来所担任的职务在当年他的父亲可是为此努力了十年。
他应该可以算是少年才俊吧。
只是亦寻……
“他没事吧?”
自己已是个成年人,自己闯的祸总归要负责任的。
韩清珏有些害怕,但必须镇定,这也许只是小事。
哎,他那可爱的奶奶决对不会想到让孙子去相亲会出意外吧。
真是个太可爱的下午,也许他根本没想过这个下午把他的人生也卷进了身不由己中……
他想若是没有这次意外,他的人生肯定都会按部就班的过下去……
现在的他,想的最多的是人的生命已然属于脆弱,而今天他似乎更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功用”。
那一定是种罪过吧!
他想。
是的,那就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