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肘撑着脑袋一脸认真地打量着她对面的喻言。
念柔一听,坏了,喝醉了。
喻言倒是觉得好玩,趁机套话。
“姝姝,你和你们家那位有没有这样过?”喻言一边笑着一边拿手比划着。
静姝见她两个大拇指对碰,粲然一笑,羞涩地摇了摇头。
祁年喜欢抱她,亲她,但却没有过分的举动。
“什么?还没有?他是不行还是不喜欢?”
静姝一头雾水,脑袋更晕了。
念柔倒是帮她说话:“祁年可是正人君子,是不想欺负姝姝。”
喻言不认同:“有证驾驶,合理合法。占着茅坑不拉屎,才是不正常。”
念柔听她这比喻,轻笑出声。
静姝算是听明白了,居然说她是茅坑。
“谁是茅坑?你才是…茅坑?”静姝酒劲上来了,说话都硬气了些。
喻言捏了捏她的脸蛋:“好好好,我是茅坑。不过,姝姝,如果祁年一直不碰你,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嗯?为什么?”
“男人都是有生理需求的,他不找你,就要想其他办法,长期自己解决,以后对那方面不好。”
那方面?哪方面?
未经人事的静姝懵懵懂懂。
念柔静听着喻言的教学。
“瞧你,眼神里透露着清澈的愚蠢!”
“你才…愚蠢。”
喝了酒,说话都可爱了。
喻言动了坏心思。
“姝姝,你看你当初不让司泽碰你,结果呢?”
静姝眨巴着大眼睛。
“结果他出轨了。”喻言循循善诱。
静姝好像听懂了,眼神里清澈的愚蠢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紧张慌乱。
万一,祁年去找了别的女人,她要怎么办?
她还能潇洒地转身吗?
喻言给了她一剂猛药:“祁年一看就是慢热,他肯定以为是你不愿意。这个时候,就该你出马了。”
“我?”静姝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酒后的她娇憨可爱。
念柔觉得好笑,不过让喻言传授传授经验也好。
毕竟都结婚这么久了,还是黄花大闺女,这叫什么事吗?
“对,就是你,你得主动。比如他晚上抱你时,你的手可以趁机伸进他的睡衣,在他的胸膛轻轻地画圈圈。或者更直接点,打蛇打七寸,拿捏他敏感的要害……”
喻言耐心地教学着,关键时刻,还用手比划比划。
静姝觉得脸热,大概酒喝多了。
喻言又往静姝的杯子里添了些酒:“来,姝姝,酒壮怂人胆。”
静姝看着酒杯皱了皱眉,她如果喝醉了,祁年会不会生气?
“姝姝啊,那种感觉是很美妙的,你不尝试尝试可是很亏的。”喻言的笑容充满了诱惑力。
静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喻言满意地笑了。
“差不多了,再喝她该难受了。”念柔拿过静姝的杯子放到一边,给她夹了一个鸡翅。
静姝的手拿筷子都已经不稳了,直接上手拿起鸡翅啃了起来。
“姝姝,晚上睡觉时,衣服要少穿,动作要大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