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着受罪。
“那你怎么说?”
静姝现在不困了,手指不知怎滴就解开了祁年睡衣的扣子,指尖伸进睡衣里探了探,然后又将整个手都伸了进去,不知不觉间就抚上了他的胸肌。
祁年感觉到了胸前的异样,唇角在黑暗里微微勾了勾,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拥着她的胳膊悄悄紧了紧。
“我能说什么?清官难断家务事。再说靖安是两头都不想得罪,所以一直拖着不解决问题,依我看就是活该。”
“哪有你这样的朋友?”静姝又往他的怀里靠了靠。
祁年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她在他胸前四处溜达的手指,轻笑出声:“是不是又想画圈圈了?”
静姝窘迫不已,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出格行为。
被抓了个现行,她的脸立马烧了起来。
“哪有?”静姝说着就想抽出自己的手指。
祁年哪肯轻易放开,这可是她作乱的证据。
“你…松开…”
“想拿走罪证?”
祁年说着大手也解开了她的睡衣,意图很明显。
“你…干嘛?”
“干你想干的事。”
“你胡说…我哪有?”
静姝急了,挣扎间却春光乍泄。
祁年像剥鸡蛋壳似的,将她碍事的睡衣剥了个干净,然后倾身而上。
静姝见挣扎不过,只好顺从地将手环上了他的肩头配合着他。
郎情妾意,你情我愿,肢体交流,水到渠成。
他们夫妻之间床上的这点事,一直都很合拍。两人仿佛在共同演绎一篇乐章,曲谱越来越得心应手,调子也越来越悦耳动听。
一曲终歇,另一曲又续上……
曲终调停,静姝紧紧地抱着祁年瘦劲的腰,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急促地喘息着。
“祁年,我觉得我好幸福!”
祁年满足地笑了,他的大掌摩擦着她圆润的肩膀。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婆婆比喻言的婆婆开明多了。”
祁年的笑容有些僵硬,她这话题转换的有点快。
他还以为她是对他刚刚的表现满意才……
“嗯?你干嘛?不行啦,刚刚已经…唔……”
又演绎了一曲,静姝还是没想明白自己哪里又招惹了他。
“祁年,你这次出国需要多久?”
A大和国外的一所大学有学术交流项目,学校领导决定派几位年轻能干的老师前去参加交流会。
祁年和廖靖安都在派遣名单之中。
可祁年人还没有走,静姝都已经有些舍不得了,她的声音恹恹的。
“估计也就半个月吧!很快的。”
祁年觉察出了她的不舍,轻抚着她的背,安慰着。
“哦。”
“老婆,我还有半个月才出国呢!”
祁年将头窝在她的颈窝,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
“可半个月一晃就过了。”静姝调整了一个姿势,搂住了他。
“对,半个月,一晃就过了。”
所以,他会很快就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