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为夫好冷。”
高辰看着那个愣在原地的背影,眉眼带笑地说道。
方才只是抱了她一会,他就觉得身子好了些,伤口好像也没那么疼痛了。
如果按照这样的状态恢复下去,就是过几日跟北国来一场硬仗也未尝不可,或许他能再熬一段时间。
“你……大胆登徒子!竟想占本司命的便宜!”鎏悦听得那贱兮兮的声音,心里就愤怒了起来。
“今夜若是能和夫人肌肤相亲,为夫就是做一回登徒浪子也无妨。”高辰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唇角也带上了玩味的笑意。
高辰从小就跟着父亲舞刀弄枪的,十五岁就经历了大大小小许多战事。
可惜那昏君似乎对他有那种腌臜的想法,每次有媒人找上门准会被搅和了,介绍的姑娘还常常落不得好下场,几个都被拖入工作做了粗使丫头。
这样的次数多了,竟没人再敢给他介绍姑娘,每每枕边无人、夜不能寐了,都只好用五姑娘来解决问题。
后来戍边的兄长不幸过世了,高辰便主动请缨,代替兄长戍守边关,守卫南国安宁。
省的天天上朝都要瞧见那无道昏君,惹得他心烦。
这样的经历直接导致了他年纪一大把了还没怎么同女子说过什么话,顶多就是听城里的阿婆唠叨几句的事儿。
此刻军营里多了个能说会道的小丫头,这边关便一下子闹腾了不少,高辰心里自然欢喜得很,只是面上没露出什么破绽。
就连高辰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说这话时语气有多贱,其实他平日里不是这个样子的,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说出了此等恬不知耻的话。
鎏悦气得脸都白了,“鬼才要跟你肌肤相亲呢。”
听听这贱兮兮的语气,明显就是个人尽可妻的大渣男,才认识一天就这么污言秽语地说上了。
她用力跺了跺脚就要往门口走去,却听得身后的男人又懒懒地说了一句,“夫人又能去哪儿,外面可都是我南国将士的住所。”
鎏悦听到这话一下子顿住了,是啊,她又能去哪儿。
自己孤苦无依地下界来,竟然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地步,π_π,世事难料啊。
看见她愣在原地,高辰眼中立刻闪过一丝狡黠,“夫人只管来为夫身边躺着,若是夫人不愿意,为夫也不勉强。”
明明是她说自己是将军夫人的,现在竟然还想赖账?
想的到挺美,他就让她明白明白,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虽然只是初秋,但晚上也还是有些凉的,更何况此刻屋顶还破了个大洞,气氛也凉飕飕的……
在多种因素的催化下,鎏悦成功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眼泪一下给打出来了。
若是没碰上能把自己送上天的仙家道友,自己就因为感冒而折在人界了……
罢了罢了,人活一世,还是狗命最为要紧。
这么想着,鎏悦视死如归地转过身,麻溜地钻进了被窝里,又顺便一脚把那破落将军踹到了角落里。
看着那破落将军无比幽怨的小眼神,鎏悦只觉得心中畅快无比,她好歹是个仙人,欺负人族的底气还是要有的。
就凭破落将军这二十多年的阅历还想占她便宜,也不看看她多大了,这几千年的修为可不是白长的,她吃过的盐可比他走过的路还要多。
“夫人好狠的心啊。”高辰委屈巴巴地说道,“为夫旧疾未愈,竟生生吃了夫人这么用力的一脚。”
虽然高辰嘴上说着控诉她的话,心里却在想,这婆娘果然是个悍妇,若不是他自小习武,恐怕这一脚就得踹出内伤来。
鎏悦懒得理他,自己已经这么倒霉了,现在可没心情来安慰他。
这么想着,鎏悦用力扯过被子,背对着那狗男人睡觉。
睡到半夜时分,鎏悦只觉得背后像贴着个大熔炉似的,热得她满头大汗,拿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颈间却一下感受到一阵阵均匀的呼吸。
觉察到情况不对,鎏悦立刻低头看了看自己,所幸衣服还完好无损,要不然她一定马上跳起来锤爆他的狗头。
等等……谁?
鎏悦慌乱地扭过头,好死不死地看到那狗男人睡得正安稳,一股莫名的怒火从心底里升腾了起来。
竟然趁自己不注意,靠得那么近,是刚刚那一脚踹的还不够重嘛。
简直太可恶了,还戍边将军呢,明明就是个色胚啊,竟然趁机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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