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快把东西整理好。看着你吃了药,我就可以向边总汇报工作了。”穆子文说。
“好的。”冯夏至忙继续往冰箱里放食品,放着放着,她感叹道:“买多了。”
“他来检查,发现东西不够,无论什么时间都会打电话训我的。我可惹不起。”穆子文笑道。
从购物袋里翻出结账单的时候,看着上面的金额,冯夏至说:“虽然你是地主家的儿子,但是,花了你这么多钱……”
“不用客气。我找你男人要钱。”说着,穆子文拿出手机将结账单拍了下来,发给了边东晓。
“快去喝药。喝完了早点休息。”穆子文催促道。
冯夏至按照诸老先生写给自己的饮用方法,在厨房热药。
“子文,你知道那位老中医诸老先生吗?他欠东晓人情?”冯夏至问陪着她在厨房热药的穆子文。
“下午去东晓办公室拿药的时候,我随口问他为什么已经很少帮人诊脉的诸老先生会出诊,还会帮忙煎药。东晓把个中原委讲给我听,我才了解了为什么诸老先生会对东晓心怀感激。记得那个鼓吹发展人类优秀基因的团伙——地下之舟吗?诸老先生老来得子,唯一的女儿是地下之舟的信徒,爱上了一个已婚男信徒后,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教主和那个男信徒一致坚持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但是不会给她名分,如果她不想养孩子,教主收养。”穆子文说。
“他们这是把那个姑娘当生育机器了?”冯夏至有些生气。
“诸小姐事前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已婚,她不想当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婚姻,于是想打胎并结束这段关系,结果全家收到了死亡威胁。诸老先生曾经帮小梅看过病,于是他求到了东晓那里。”穆子文说。
“小梅是谁?”冯夏至问。
“你那个边大少爷家里有一个管家,一个厨娘,一个清洁工。小梅是清洁工,厨娘的女儿,她身体不好,东晓为她操了不少心。”穆子文说。
“哦。”冯夏至脸色一沉。
“她十七岁,有自闭症,在特殊教育学校读书,做清洁能让她感到平静,所以下课后她就在东晓家做做清洁。你吃醋了?”穆子文忙解释。
“我吃哪门子闲醋。”冯夏至说。
“脸色都不对了,还狡辩。”穆子文笑道。
冯夏至一口干了药汤,舔了一下嘴唇,说:“你的工作完成了。诸老先生的女儿后来怎样了?”
“东晓对自己的女人下手比较狠,对其他女人倒是挺体贴的。他让黑子把那个男人的两条腿打断了,然后问他事情怎么解决。那个男人主动提出赔偿诸小姐医药费、护理费和精神抚慰金加起来共计八十万,并且他举家离开这个城市,再也不会出现在诸小姐眼前。”穆子文说。
“该打!那教主呢?”冯夏至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我们那个斯斯文文的边先生是什么人那个教主自然知道,他派人偷偷给诸小姐塞了几十万,并特批她退了教。东晓就没有动他。”穆子文说。
“东晓对自己的女人下手比较狠?他做什么了?”冯夏至问。
“有些女人以孩子要挟东晓钱财或者想当边太太,都被黑子给处理了。”穆子文说。
“处理了?人,还在吧?”冯夏至眉头一皱。
“人还活着,孩子肯定是没有了。”穆子文说。
“他不喜欢孩子还是不喜欢她们?”冯夏至问。
“长期独自生活,他只喜欢他自己,他不会对其他人或事物投入太多的精力,以免失去了会伤感情。不过,他对你的兴致高涨到会来给你做早饭,是我没想到的。”穆子文说。
“他也是一个人啊。”冯夏至有些心疼。
“他父亲病故的时候他母亲怀孕八个月。由于悲伤过度,他母亲突发心脏病身亡。他是被医生从他母亲的遗体中刨出来的。”穆子文说。
“命好大呀!”冯夏至惊讶道。
“我们之前一同去西藏,一位老喇嘛见到东晓,说他身上有光。上天很眷顾他吧。”穆子文痴痴地望着冯夏至。
“很晚了,你回去吧,代我问候蒋阿姨。”不知道是因为穆子文炙热的目光,还是因为药效过快,冯夏至感到脸上烫烫的。
穆子文一把将冯夏至按在墙上,在她耳边低声道:“伍叔叔伍阿姨是想介绍我们认识的,所以特意安排你来帮我。”
“我知道,你的家世背景我都知道。你这么好的一个人,值得更好的女孩儿。”冯夏至呼吸加速,脸吓得毫无血色。
“我想知道自己输在了什么地方。”穆子文问。
“他让我感到他很在乎我。”提到边东晓,冯夏至的脸又红了。
“我也很在乎你,你感受不到吗?”穆子文想吻她,被冯夏至躲开了。
冯夏至侧着头,说:“你如果真的在乎我,是不会在别的男人把我带走的时候无动于衷的。”
“如果知道他会睡了你,我是不会让你赴约的。”穆子文的声音高了十个分贝不止。
“你跟了他那么多年,还是不了解他啊。”冯夏至推开穆子文,离开了厨房。
穆子文正要追出来,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吃饱了,食物买了,药已经喝了。嗯,我这就走。”挂断电话,穆子文走到大门口,冲着浴室喊道:“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听到关门声,冯夏至长出一口气,她打开浴室门走了出来,在确定穆子文确实离开了之后,走到门口将门反锁。
刚要转身,手机响了起来。
“我喝药了。终于见到好处了,喝药的时候喝不出来很苦。”冯夏至笑道。
“给我留门。”边东晓说。
“你几点来?”冯夏至忙问。
“等不及了?是不是很想我?”边东晓笑道。
“不把门反锁我睡不踏实。”冯夏至说。
“在我怀里,没有门你都睡得着。”边东晓说。
“你怀里暖和。”冯夏至红着脸说道。
“我有应酬,不用等我,你睡吧。”边东晓说完,在电话那边很用力地“亲”了冯夏至一大口。
“好。”冯夏至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刚刚为什么会说“你怀里暖和”这句话,一定是药物的副作用!对了,那些汤药是用来治疗什么的?
将大门反锁解开后,冯夏至去了浴室。对着镜子擦头发的时候,她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红得有些异常,“气色”太好了吧?会不会流鼻血啊?
躺在床上,困意袭来,简直就是晕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