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人出现在村里,很是吸引人注意,很多人认出来那是林晓晚了,却还不是很确定,长得像,但是这个感觉可不像。
所以这一路上有人背后议论着,却没有人跟林晓晚说话。
以前林晓晚也不是爱说话的人,一直都是留着厚厚长长的刘海,当着半张脸,见了谁也不抬头,所以这时候林晓晚遇见的人,自己真的都不太记得该怎么称呼了,但是她都礼貌的微笑着点点头。
好在这村子不大,走了一会就到了林晓晚家的门前。
这个熟悉的石头墙,虽然年头多了,可是被林安勇修葺的很好,简单的铁栏杆大门敞开着,一眼就能看到整个院子,院子不大,干干净净,左边有个猪圈,右边是洋井,井台子上放着水桶。
两间半的土胚房,之所以说是两间半,是因为进了门就是一间厨房,厨房在西侧,里边东面就是一个大屋子,一铺大炕,林晓晚他们姐妹三个长大了之后,为了有点私密空间,林安勇在中间用木板子隔出来了一间,虽然不隔音,但也勉强的算是半间。正房边上有个小仓房,放一些农具。
窗框上没有刷漆,窗户的玻璃插得很干净,房檐子上挂着辣椒还有几穗苞米和一辫子大蒜,窗台上挂着鸡窝,简简单单的农家小院。
这个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家盖起了砖瓦房,这种土胚房越来越少了,可是他们家家底薄,分家时候李兰花什么都没给他们,这个房子还是村里想办法给批下来的。田地还好,因为之前是生产队,后来分家到户,这个李兰花就管不到了,但是他们家老实,亲戚也不团结帮衬,所以这分地时候也有猫腻,所以他们家的田地比别人家少。
自己家没有男孩,干活确实不如人家儿子多的,加上李兰花的不断剥削,他们家这些年过得确实也是困难。
林晓晚站在这大门口好一会都不敢进去,自己心里说不清的感觉,不是紧张害怕,也不是惭愧,就是觉得不真实,真的回来了,她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可是还没有忍住,两行清泪已经落下了。
陆战北看着林晓晚愣神好一会了,脸上挂着眼泪,这也不能一直在门口站着,所以还是很轻声的提醒了她一句:“晓晚,你还好吧?”
林晓晚这才回过神,赶紧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我就是想家了,咱们进去。”说着她走进了那让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大门。
两人刚到了房门口,就听见了里边的争吵声。
“你们今个必须给我钱,我都收了张大吉子他们家的彩礼了,你们却背着我把那个抱来的赔钱货给嫁到了城里去了,你们这不是坑我么?那彩礼现在不够了,你们必须给我补上,要不然我怎么跟张大吉子他们家交代?人家知道那个赔钱货嫁到城里,见天的上我们家闹去,你们这是要逼死我这个娘么?”这个尖锐刺耳的声音林晓晚太熟悉不过了,这就是自己那个偏心偏到咯吱窝的奶奶李兰花的声音。
她就是因为娘没生儿子,一直就想让爹跟娘离婚,林安勇不离,后来就被李兰花把他们一家赶出来独立门户了,但是这家是分了,可是李兰花常年用自己的身份折腾着林安勇,三天两头的要钱要粮食,说他们家没有儿子,这东西早晚都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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