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公司信誉已经在这个圈子里成为口碑了?”言下之意,这个团队在纽约圈子里策划类似活动,已经具备一定的影响力。
她突然间明白过来,艾格伯特的手笔是要干什么了!通过艺术品交易展会,大量的收藏家、艺术批评家,及市场专家涌集。
围绕这次盛会,大量有价值的艺术品涌现,会有很多不同专家推介的艺术品……
那么他所控制的市场上艺术与金融结合之势就形成了。随后,罗氏所控制的银行就会推出包括收购和销售、财产规划、艺术研究、活动及赞助、策划管理等核心金融业务。
金发年轻人那双浅蓝的眸子注视她道:“就目前来说,你和你名下的团队有着更丰富的艺术品投资经验,向有兴趣的高端客户介绍艺术家以鉴价和预测成长空间召集大量买家。”
她有点发怵道,“所以……这样?”
“为什么不呢?”他从身后抱住她,整个前胸都紧贴在她的后背,炽热的温暖传递过来,“金融和艺术相遇,是一种最高形式,两者本来就要结合在一起的。”
她顺势被他揽在怀中,手指开始沿着光滑的脖子往下滑。
一只大手覆在了胸前,苏晓琪后知后觉发现,他最后一句话在调戏自己。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了,开口道:“等等,我们在谈公事!”
他垂下金色的睫毛,吻上她。“我要你。”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碰她了,现在在自己的地方看到这只小白兔,只想吃掉她。
她心慌意乱,稍稍后退,躲避他的吻,道, “等等……在这种地方……”
金发年轻人胳膊禁锢着她,瞬时,一股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占据了她的呼吸,整个人都被他压在沙发上。
这段时间以来,她因为公司事务忙得很晚,回来累得睡着了。为了保存精力做事情,不许他晚上随意碰她。
她不想第二天睡到十点才昏沉地起来,而他却神清气爽,一点事都没有。
男女一旦越过了界线,男人就不会再控制自己了。
艾伦成了想把她吃到嘴里,就会付之行动的家伙,常常对她软硬兼施,多数时候,她会溃败。
比如,她会说:“不要!怀孕了怎么办?”
“你现在在安全期。”他回答道,“我的计算不会有误。”
苏晓琪觉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为什么他连这个都计算得这么清楚?欲哭无泪,“我今晚想睡觉。”
“明天让你睡觉。”他诱哄她道。
“明天可起不来了!我可不想被团队成员当成个没时间观念的懒虫。”
“到时候叫你起来。”
“不要,我不想在工作时间睡觉,会困得打瞌睡的!”在几次反抗后,才让他答应,暂时不碰她。
可是在他办公室里,又要故技重演?她身体被他压得动弹不了,根本挣不开,吐出一句话,“放开!”声音却有几分娇软。
对他来说,反像是鼓励。
真希望有电话什么来打断他们,可是直到他开始脱她的衣服,都没有动静。
她按住他的手,“不要现在!今晚。”
这一趟上来议事,稍后还有合作人之间的会议,她可不想陷在艾伦办公室里了。
“在你的房间?”他俯身将一只手撑在苏晓琪的头侧。
“嗯。”她脸上可疑地红了,过了片刻那双大手放开了她,年轻人在她耳根吻了一下,“等我回来。”
苏晓琪从沙发上起身,系上扣子,有点不相信自己的一句话HOLD住他,这个突然变体贴的家伙,真的不是幻觉?
他的手臂随即又抱住了她,“怎么,有点遗憾?”
“没…!”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她急急冲到门前,打开办公室门却与费米撞了个正着。“对不起!”她道完歉,立刻往前跑去。
金棕色头发的年轻男子回头,嘴角微微一撇,这受惊吓的小眼神,一副可怜的XX未遂的模样,望着办公桌前笑得从容的艾格伯特少爷,再看女孩很快在走廊口消失得没影了。
若不是事先知道两人关系,他还以为是XX未遂,不过,洁身自爱的少爷那有那么低的格调。
从艾格伯特少爷对她感兴趣开始,费米就知道这个小姑娘迟早都会是少爷的人。
倘若是真的,自求多福吧!罗斯希尔家族看上的东西,还没有逃得掉的。
苏晓琪从罗氏的大楼下来,走到街道上,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她想,也许就像一条遇见大鲸鱼的小鲇鱼,不小心被挂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去了……
现在,不管她意愿如何,事业线都已经与他密不可分的交织在一起——
回到纽约的办公地点与副手麦克见面,他们会议后开始忙碌,此间要应付各种复杂的交际网,各种庞大繁杂的人事。
除去专业性质的工作,还要为博物馆的院长、馆长和策展人以及收藏家保留的预览活动,不得不极其小心翼翼,确保每一个环节都能精确的控制。
可是,意外还是发生了,筹备期间有客户委托的二幅画不见了。
麦克得到消息后,匆匆来到办公室对她道:“卡特琳娜,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件,比如有人在传我们的艺术品有问题,还有艺术品被人为损坏,我觉得是有人背后在针对我们。”
苏晓琪皱起眉头,商业竞争无处不在,即使在收藏行业里也一样。看来,他们得委托专业机构调查,究竟是谁在暗中针对他们。
她心中有个预感,还没有准备做什么,费米就找上来了。
金棕色头发的年轻男子来到他们的工作间道:“小姐,艾格伯特少爷找您。”
她跟随着费米到了一辆车上,金发的年轻人抬起头来,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们来到一家公司的大楼前,紧闭的大门敞开,一位西装男士走出来,他对艾伦一行人说,“请进!”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光线极亮,墙面四周布满监视器,还有红外遥感,互相间隔着距离,放置着美术品,用玻璃柜罩着。
金发年轻人轻轻地说了声,“动手吧!”
二名身材高大的西装男子走过来,将手中的棍棒挥向柜台,一些玻璃碎片四溅。报警声响起来,现场顿时乱成一片。玻璃巨大的破碎声,令室内四周的人员条件反射性的惊叫,“上帝啊!”
艾伦转过头,望向一直站在他身边那位中年男士,这家拍卖公司的总经理霍曼先生。
“对不起,我为对您造成的损失道歉。”霍曼先生微微屈腰,他知道眼前的年轻人所为一切,是手握运筹的自信,而非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大。
“哥哥,你在做什么?他带过来的人砸了我们公司的陈列室。”他的弟弟在一旁不可思议的说。
“快闭嘴!”霍曼斥道,“就算他砸了我们整个公司也没办法。”
“哥哥,你疯了吗?”男人不可置信,回头道:“快,快叫保安,报警。”
“你确定?”金发年轻人走上前一步,“不知法律对非法贩卖美术作品如何定罪?”
年轻人接着轻笑一声,道,“还是你们希望明早听到霍曼公司破产的新闻?”
这下所有人都震惊看向艾伦,试图看清楚那耀眼金发的年轻男人,他是谁?
总经理满头大汗,这个来自罗斯希尔家族,一个掌控着遍布各地经济命脉的金融家族掌权人,他根本不是在威胁,而是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还差几幅?”金发的年轻人低头,对苏晓琪说。
苏晓琪拉了拉艾伦的手臂,“只有一幅了。”
“那么,”艾格伯特发话了,“剩下一幅,你们看着办了。”
“对不起,艾格伯特先生,我们立刻处理。”直到他们离开时,总经理霍曼还在鞠躬道歉。
艺术品收藏界出了奇谈,以诚信著称的霍曼公司爆出了脏物不说,还要高价回收已经被他们卖出去的美术品。因为罗氏的暗中针对,欧洲霍曼公司市值已经大幅缩水,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