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不亮,几人看到后想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随即一个个跟鹌鹑似的,恨不得学乌龟,把头缩进壳子里。皇帝倒没大发雷霆,反而开始仔细的问他们在海外的事。
这几人非常认真的说着在海外.遇到的事,没只挑能逗皇上开怀一笑的说,也不会为了张显大梁而遍低海外的国度,非常公证的做着评述。皇帝听完后微微皱眉,“这么说,海外之国要比朕的天下还有可取之处?殖民?”这个词第一次出现在皇帝的口中。
皇室子弟非常认真的把他们所见的殖民是何等的样子细说了清楚,皇帝敲了敲桌子,他突然有了些想法,那四周的小国对他的疆土蠢蠢欲动,他怎能忍受得了,莫不如就将这些小国划做殖民地,派些兵驻守,设个四品的官位,建立衙门……皇帝脑子里已经规划出大概,具体的还需要大臣往里填充,如果有人跳出来说什么有辱大国风范,那么,跳出来的人,他是不会再用了。他又不是攻打他国,只是帮着他们治理国家,他是“友善”的,哪里辱没了大国君主之风。
同时,皇帝决定,下一次出海时,多派一些年轻的机灵的亲随过去,这些人不用跟着船回来,可以在那边多停了一段时间,在海外多看看,多学学,最好是能把海外好的东西全都学回来,古人云取称补短,不能因为现在大梁的国库丰盈了,就觉得大梁多么兴盛,那样目光就太过短浅了,除了亲随之外,皇帝还想到一些义堂里的孩子们,不过,先要做的就是让这些人学一学海外的语言,不能让再出现让人画圈,还傻傻往里跳的事。
出海外的大船归来,大家最想知道的是王皇商赚了多少,之前一直观望的商人,现在有心思想要打探,他们和皇商攀交不上,却是可以寻到皇商最信任的王掌柜。最近几天,王掌柜家的门砍次点被踩平,王掌柜很是烦,却又不能将人赶出去,都是同行,哪能容易得罪。
王修晋听完王掌柜的诉苦后,乐了,“他们想知道,待清账的人清算完后,你与他们说个数就是,他们爱信不信,信了,下次出海,他们肯定会插一杠子,到时我们正好撤回些东西,我们现在连大梁内的百姓都供应不上货物,对海外,还是收紧的好,这一趟买卖便是赚得多,可细化成每一年的数,怕是就没那么多了。”
王掌柜点头,东家说得在理。
“虽说我们要撤了海外的市场,但不代表我们不参与大船出海,下一次出海,我想派出一些人,主要看的是海外有什么能为己所用。前几次托人行事,到底差了些。”王修晋不想吐槽皇室子弟带回来的那几人,等等,那些带回来的人,还是有些用处的,可以做外教啊!只是他们说得对不对,对一帮没有学过的人,便是忽悠了,他们也不见得知道。
王修晋脑子转了又转,觉得还是信那些人,大不了他跟着听听,并留意那些人头上的标签,胆敢糊弄他们,直接嘶啦嘶啦的。
“在下愿替东家跑一趟。”王掌柜思来想去,觉得他去最合适。
正想得出神的王修晋被王掌柜的话打断,愣了一下,迟疑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派一些机灵的年纪在二十一二岁的人去,若是可行,大概不会跟着去的大船一同归来。”王修晋惦记着外果仁进和工业时代多长时间了。各种机器多不多,“还有大船从海外带回来的东西,你明天带人去迎回来,趁着大家都注意大船归来的事,把东西摆具高价卖了吧!”
做进出口贸易怎么可能不赚钱,怎么可能平摊一下和国内一样多,若当真一样多,谁还会挺而走险做走私。王修晋把这条财路让出去的原因很简单,不想一家独大,适时的营造出百花齐放的景象。这样便是有一日换了国君,他也不再是出头鸟,不会被当成靶子。
王掌柜办事相当的麻利,第二天便把东西全数拉了回来,心里盘算着给这些东西如何定价,让东家多赚一些。
王修晋打量着拉回来的东西,啧啧的直摇头,这些东西,让他选还真没有什么可引起他兴趣的,就那玻璃制品,看着很透亮,可在他眼里还不如水晶来得漂亮,价钱还不便宜,王修晋有些担心,这些东西会不会砸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