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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爱花话都说不利索,说话更是颠三倒四,但是声音中的迫切谁都能听的出来。
白欢喜赶紧安抚她。
“爱花姐,你先别慌,大家都相信你,咱们都是一样的,鸡死了,咱们都逃不了关系,没好处的事谁会干。”
余婶也是上了年纪,很快就反应过来。
“对,爱花,你先别急,一定是有人陷害咱们,咱们一定要抓住那个老鼠,到时候把这些掺了老鼠药的水全都灌他嘴里。”
余婶也是发了狠,谁想害她们,这更是害大队,让大队的人都不得好。
“余婶,麻烦你去喊老支书,剩下的人就先别出去,这件事暂时别传出去,免得造成什么恐慌。”
周队长估计已经走了,所以只能喊老支书。
“好,大家都按欢喜说的做,不要着急。”
余婶怎么可能没听出来白欢喜话外之音,那就是她们都还有嫌疑,即便她们自己说不可能是她们干的,但还是要问问。
中间余婶去找老支书,正好饲料仓库还说闹老鼠,白欢喜她们逮到一只小老鼠,白欢喜关起来喂了水。
那只老鼠半个小时后明显动的没有那么欢,甚至还吐了点东西,旁边放了饲料也不吃。
老支书这次来的比上次还快,帽子跑掉了都不知道,要不是后面余婶给他捡回来,白欢喜她们还以为老支书没戴帽子。
老支书先看了看水缸,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瞬间阴沉下去,那只老鼠他扫了一眼,眼中冰霜更甚。
他没有说话,围着这边院子转了一圈,又出去围着鸡舍转一圈,这才面无表情的进来。
大家一时间更心惊胆战,这到底有没有发现什么。
老支书摩挲着烟枪。
“爱花,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动静?”
周爱花此时在身边人安抚下恢复冷静,她仔细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既然昨天下午下工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一早就出事,那就说明是昨天晚上出的事。
“大家走了之后,我就尽早关了门,我一直看鸡舍没动静了我才敢休息一会,中间起床拿着手电筒看了两次,发现鸡舍也没事,所以我才敢回屋休息会。
除此之外,并没有啥动静。”
即便值夜班,也不可能一直盯着,中间也会休息会。
那这样就是说没什么发现。
老支书仔细看着大家的脸色。
“大门西边的墙上有人动过的痕迹,还很新鲜,明显是昨天晚上有人爬进来过。
墙脚有踩过的痕迹,不过那人直接扒拉乱了,脚印看不清楚。”
这话一出,大家都一惊,这不就是明晃晃的爬墙。
老支书声音又一厉。
“你们应该庆幸,鸡舍的西门锁的紧,东门就在你们院子里面,要不然这些鸡早就被下药毒死了。”
明显西门还有动过的痕迹,但是那人没打开。
应该是想直接去鸡舍下药,后来发现不行才在水缸里下毒。
众人的心又猛地被提起,这人怎么这么猖狂。
“这次的事情我会查,这次的事情不会轻易放过,但是你们自己也要反省。
这几天你们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被人爬墙还没听到,这就是失职,这个夜班让她怎么看的,要是那人再心狠一点,周爱花都能交代这。
大家脸色不好看,尤其是周爱花,这就差说她名字了。
余婶也是一样,毕竟是她在管人。
白欢喜虽然是管技术,但是出了事她也被连带了些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