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啥都没吃。”罗凡一脸委屈,“我也真的啥都没做,几杯酒下去就不行了。”
“白嘉年都问了你什么?”
增寿觉得罗凡醉的不明不白。
“没有,我这人酒品好的没话说,喝多了就睡觉不吵不闹,白兄都知道的,能问我啥啊。”
罗凡开始吹捧自己。
将人约走,吃个花酒却什么都没问,还是知道这人酒品便是如此,喝多了就睡觉,白嘉年这是安了什么心?
增寿眼睛转了转,觉得这事情很不简单,便提醒道:“你好好想想,他都问了什么,你说了什么,或者你醉倒了还能记得什么?”
罗凡摇头:“人都醉了还能记得啥啊?”
“那身上可曾丢了什么东西?或者多了什么东西?”
丢东西?多东西?罗凡的眼睛不自觉地往自己下半身瞄去。
被那俩姑娘轮番灌酒,温香软玉满怀,小手举着酒杯递到唇边,醉倒后没有啥想法是不可能的,罗凡醉倒之后,也是混乱模糊,可是醉梦中那个人却是无比清晰——是增寿,她一身女儿装,千娇百媚,笑盈盈地看着他,纤纤素手执着一杯酒,含笑道:”来,喝下这一杯吧。“
只要你给的,就是穿肠毒药我也得喝下去。
罗凡心中绮念顿生,什么都顾不得。
增寿见他脸上忽然红了,大怒道:“到底出了何事,你说清楚。”他猛地一拍桌子,酒壶和碗筷跟着哐当一声。
“哪有啥事,你多虑了,白兄不是那等……”
罗凡顺着身后摸向怀里的暗袋,忽然脸色大变:“不对,我的印章呢,印章不见了。”
“什么印章?”
“很重要,可以调动……”
罗凡将调动暗中力量的话咽了下去,毕竟增寿是宗室中人,自己家在江南道还有暗自的力量,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若是传到朝廷耳朵里,罗家会有大麻烦的。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支支吾吾做什么?”增寿火了。
“是很重要的印章,关系我们罗家的身家性命。”
罗凡的黑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白嘉年,是白嘉年做的。”
增寿咬牙切齿:“我就知道,他来天京城就是有目的。”
“大人,白公子来了。”
门外传来护卫的声音。
增寿冷冷地说:“哈,他来做什么?”白嘉年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听说你们才吃午饭,这就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哈哈,我这是不请自来叨扰了。”
罗凡怯生生地看了增寿一眼,他不信白嘉年对自己有什么阴谋诡计,可是印章真的不见了,现在白嘉年又没事人似的赶来是做什么?
他只好起身开门相迎,增寿就坐在桌前一动不动。
白嘉年笑着进来,指着桌子道:“很丰盛啊,今天一定叨扰,你们到天京城这么久,好吃的比我熟多了。”
“不敢当。”增寿的声音硬邦邦的。
白嘉年看向罗凡:“罗兄,你啊,你啊,昨天温香软玉满怀,美人在侧,光顾着销魂什么都忘了,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从怀里他掏出个东西,手摊开是个不大的檀香木小盒子。
罗凡大惊:“啊……是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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