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涉及宫闱隐私,我们几个还是先退下吧。”
慎刑司太监一说那姓钱的小太监曝出此事,几位王爷你看我我看你,迅速往一个人那靠拢,将诚亲王孤零零抛在一边。诚亲王对那几个同宗兄弟怒目而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诸位王爷,你们不能走,这可是你们宗人府的事情,该走的是我这个小小慎刑司的奴才。”太监连跑带颠,回头还交代小太监:“将钱四押上来,移交给王爷们。”
诚亲王大叫一声:“拦下。”
门口的侍卫将那太监拦下,后者愁眉苦脸:“我的王爷呦,您何必和我一个太监过不去,这案子,我可审不下去了。”
诚亲王瞪眼睛:“审不下去你也得在旁边听着。”说话间钱四被带上来,他低着头,大声叫着:“事关诚亲王府,奴才要求诚亲王回避。”
诚亲王大怒:“你算什么东西。”
“奴才不是东西,奴才什么都不说了。“
那钱四一直低着头,浑身抖成一团,好像是被诚亲王吓到了。
诚亲王大步向前,钱四吓得滋溜一下躲到一位王爷身后,嘴里大叫着:”啊,王爷,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几位王爷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位年纪最大的叔王发话:”既然这样,诚亲王就避一下嫌疑吧。“
诚亲王冷哼:”一个竖子就让你们如此这般,这就是同族兄弟?“
一个王爷也冷哼:”之前还是你说要公事公办的,现在却说什么兄弟,诚亲王你是心里有鬼还是如何?“
”狗屁,我心里有鬼?“
诚亲王气的脸红脖子粗,恶狠狠地瞪了那小太监钱四一眼,大步就往外走。
闹腾一番,慎刑司太监在几位王爷虎视眈眈中,硬着头皮坐到堂上,啪地拍了一下惊堂木:”钱四,你说有重要事情,仔细将来,若有一句不实大刑伺候。“
钱四心里暗笑,我要说的是没有一句不实的,是句句不实,还大刑伺候,滚你的蛋吧,哦,不对,你没蛋,太监。
他这样想着,嘴角就不由地浮现一丝笑容。
正好一位王爷抬头看个正着,只觉得浑身骨头酥了一半:这小太监白皙清秀,我见犹怜啊。
钱四感觉敏锐,发现有人定睛看自己,便朝那人抛个眼风,媚眼如丝。
那位王爷心砰砰砰加速蹦起来,他有点害怕,抚着胸口,小心地打量一下周围,发现几个人都没注意到自己,这才松口气,松开手听那钱四字正腔圆地讲起来。
“这段时间宫里有一些流言,大人是知道的吧?”钱四问道。
慎刑司太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那些流言,颇为可恨。”
说完他才意识到不对劲,一拍桌子:“是审你还是审我?可恶!”
“那些流言大人都知道,因为诚亲王府那位小主子的事情,宫里有人说万岁爷不是西边娘娘的亲生儿子。”
钱四说完,很坦然地看向旁听的几位王爷。
那位刚刚对他有了些心动的王爷被这清澈如水的目光吸引,不由自主一拍桌子怒道:“真是可恶,竟然还有这等流言,一定要追究到源头,罪不可赦。”
“王爷英明极了,就是这么回事,这流言来势汹汹,开始说万岁爷不是娘娘生的,是一个小宫女之子,西边太后当年去母留子。”
那王爷被钱四夸的心里特别舒坦,为显示自己真是那么英明,大声道:“这不是胡说八道吗?西边太后生子时候只是个贵人,一个贵人如何在宫里只手遮天?”
“要不说王爷英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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