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妇人是皮妈,葵花认为的懦弱又无能的村妇。
年轻的女子,是徐楚薏。
她们两个人站在一起,妇人清瘦,女子丰满,五官却出奇的相似。
心中似有惊涛拍浪,葵花睁大眼睛仔细瞧了几眼,徐楚薏的侧面越来越熟悉,像极了一个人。
白葵花的上一世,莫名其妙被人撞没了,临死前瞥了一眼,开车的是一个女司机,而徐楚薏,竟然像极了那人。
外面的两人并没有停留多久,葵花又等了一阵,才匆匆离开。
似乎有奇怪的剧情乱入了。
晚饭王傲隽没有回来,葵花和白五爷两人有说有笑地分享三菜一汤。
饭后白五爷试了葵花买的唐装,合身又显得有精神,老爷子乐呵呵地夸她眼光好。
两爷孙看了一会儿电视,王傲隽还没有回,白五爷突然问道:“葵花,你有心事?”
葵花愣了一下,有些尴尬道:“没有。”
白五爷乐呵呵地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爷爷老了,有事儿就不想跟爷爷说了?”
“你跟隽哥儿怎么了?他都不回来吃饭了。”
沉默了一会,葵花才道:“他可能被我吓到了。”
“爷爷,你说,我能不能喜欢一个像隽哥哥那样的人?”
“为什么不能?”
“……可是,如果那个人是隽哥哥呢?”葵花低下头,手指交叉绞着,很忐忑。
似乎过了很久,白五爷干枯的大手拍了拍她的头,语重心长道:“喜欢一个人,就放手去追求,若是错过了,遗憾的是一辈子。”
“隽哥儿不差,你俩要是有意思,我也不反对。”
门外,搭在锁把手上的手指轻轻放下,那人静静地呆了一刻钟,才推门而入。
葵花和白五爷在他进来时草草结束了话题,白五爷甚至对葵花做了个加油的手势,自从眼睛复原以后,各种新奇的事物和动作,他都学的特别快。
两人看不见的角度,王傲隽勾唇微笑,该听到的他都已经知晓。
原来,她并不是没有感觉。
那种窘迫感又来了!
就像说谎写了作业的学生,面对质疑的班主任,葵花觉得自己回到了淳朴的小学年代,一抓包,立刻会现形。
王傲隽脱了西装,除领带,解开衬衫的第一粒扣子,葵花的脸悄悄地爬上了红晕。
两人东拉西扯地聊天,王傲隽心情很不错,葵花却有略微地走神。
boss眼神毒,当然立即就觉察到了,开始不露痕迹地套话。
葵花把那天在商场的事儿说了,末了加了一句:“我真担心,我是徐家的种。”
王傲隽被逗乐了,笑道:“为什么担心这个?”
“我这辈子只想当爷爷的孙女儿,”葵花说的是白葵花的心愿,顿了顿又加了句,“我喜欢这个家,爷爷身体好好的,隽哥哥也在。”
王傲隽揉了揉她的头发,乌黑柔软,手感很好,明显最后加的一句取悦了他,他轻轻哼笑一声:“傻丫头。”
“徐家……你是不是在对付他们?”葵花忽然想起这些年来,他总在暗地里针对一些人,“没惹上麻烦吧?”
王傲隽摇头:“徐家是块大肉,生意上哪天不是你咬我一口,我抢你一口。”
“并不只我一个人针对他们,只是,我要是把徐家弄残了,你会不会有意见?”
“当然不会。”
开学前两天,葵花所在的黄家院子,来了几个客人。
是徐楚薏的三个哥哥。
他们说明来意,原来是徐爸遇到事故需要输送熊猫血,这种血型太少见,即使徐家势大财粗,也是干着急。
徐小哥便想起曾经调查过的葵花依稀记得,她就是rh阴性血。还很有可能是徐爸的直系亲属,找她输血,最合适不过。
要多少钱,他们都愿意出,就算以后有什么困难,只要他们帮得上忙,绝无二话。
来人刚说明原因,葵花还没有变态,就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代她回复:“不行。”
王傲隽黑着脸去拉葵花,把徐小哥拿出来的一摞钱摔回他身上:“滚回去,我们家不缺钱。”
好大一盆狗血!
葵花在心中吐槽,却又不得不承认,用钱打脸的青年真的好帅!
徐小哥暴跳如雷,气极反笑,怒道:“好好好!你姓王的这么硬气!我看你整个黄家还能横行到几时!”
葵花失笑,横行的人受了憋屈就责怪别人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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