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外院,王列已经侯在院中,王羡鱼见过礼后也不与兄长客气,将今日发生之事说与王列听。今日之事王列已有耳闻,因此未显惊讶,直言:“阿鱼此言似是心中有数?”
王羡鱼颔首,回答:“然也。”今日为难她的这一出其中牵扯甚多,且阮家立身不正,金陵中人若心存刁难,根本不会从此处下手。
非金陵中人,又为了她而来,除了卫衍提到的燕国公主王羡鱼想不到其他人。燕国公主为她而来,王羡鱼一笑,未对兄长隐瞒,直言:“燕国如今与我大霖交战,燕国公主却是来到我金陵,兄长应多多主意才好。”
王羡鱼话毕王列面上闪过惊讶,他也是进家门前才知晓此事,阿鱼是如何知道的?
王羡鱼见兄长惊讶,一笑,道:“前些日子偶然在冉宅听到的,兄长何必惊讶。”
王列闻言惊讶未退,反问一句:“阿鱼许久之前便知道了?”
王羡鱼见兄长如此,暗叹一声,请罪:“阿鱼方才有心试探,还请兄长责罪。”顿了顿王羡鱼又解释道:“兄长与君子二人深交,君子对兄长知根知底,然兄长对君子却是知之不深……兄长若是有心立伟业,还望多加防范君子。”
卫衍其人心机深沉,王羡鱼对他倾心不假,却是又爱又怕。卫衍有心结交兄长,兄长如今又有心为将军府一拼,倘若未来二人有嫌隙只怕兄长难讨好……
王羡鱼也不知用什么心情来忠告兄长,但是说过之后,却是一身轻,这些天来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怕卫衍将来对将军府不利,那样她又有什么脸面再面对一家人?
王列听罢王羡鱼之言诧色未退,又添感慨。王羡鱼劝他对心上人设防心,这话岂是诛心二字能言说的?
王羡鱼又道:“君子此人有大才,然谋划过重。少了几分人情。兄长与他可结交,但不可倾全心以待,否则悔时晚矣。”
王列渐渐敛了神色,声音沉了下来。道:“那他对阿鱼有几分真心?”
王羡鱼面色未变,直言:“若说君子对阿鱼有十分真心,这是自欺之言。但若言说君子对阿鱼无心……”王羡鱼停了一瞬,继续道:“以君子自傲之才,又何必!”
这些天王羡鱼也想的很清楚。她思慕卫衍,卫衍也有心娶她,况且卫衍虽是对她无十分真心,但那三两分愿意用来全她脸面,于她来说这便是最好的结果。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庸人自扰?
王羡鱼之言说罢,王列便明白过来卫衍为何要娶王羡鱼,面上升起几分难看:“以君子之名,我结交尚且不及,他此举却是何意?”
王羡鱼见兄长生出怒气。安抚道:“兄长何必动怒?阿鱼思慕君子,君子又有意结交,此举已是阿鱼造化。”再说有了这姻亲关系,他们二人的盟约才能更牢固。她生为孤女,身份曝光之际王家以命换之,如此大恩,她此时不报何时再报?
王列见王羡鱼如此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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