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便是你嫂嫂。怎可与嫂嫂无理?”
其他皇子闻言一起笑了几句,姬芜本就委屈,如今见无人帮她。当下气不打一出来,伸手推了一把最前的三皇子转身便跑了。
三皇子不妨姬芜动手,向前进了两步,直接与王羡鱼迎面相撞。额头碰到下巴,一声清脆的骨头相击声。让二人疼的都是倒吸一口气。
在场众人都是听到这一声脆响,个个皱起眉,直觉得牙酸。阿形赶忙扶一把向后仰的王羡鱼,连声问:“无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王羡鱼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不过这时候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强忍着,摇头道无碍。这皮肉之苦,是王羡鱼对着宴会的最后印象。
回去的马车上,王羡鱼额头肿起一块,一碰便嘶嘶倒吸凉气。阿形又是心疼又是无措。恨不能马车能飞回去,好赶紧请太医令看看。
好在并无大碍,只是撞的狠了些,涂一些消炎清肿的草药便无碍。这番折腾过后,天色已经不早,两位公主这才分开。
只剩王羡鱼一人时,王羡鱼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在脑中过滤了一遍。今日一切都正常,并无她身份曝光后带来的麻烦……如此顺利过关,反而让王羡鱼生出不安。
此后几日无事,第四日。宦臣过来宣旨,言说下月初六是吉日,怀柔与六皇子二人的亲事便定在那一日。
仔细算来,也就半个月的功夫。时间如此之赶。六皇子府顿时忙的人仰马翻。连邀两位公主做客一事也成了泡影。
没等来六皇子,倒是将六皇子的妹妹姬芜公主等来。这一日清早王羡鱼起床便觉得眼皮跳个不停,人还未梳洗好,那边婢子来报,言说有客至。
之后便听六皇子颔首道:“善。”说罢对上首天子、皇后道:“儿臣并无异议。”这话是应下方才皇后的问话。
皇后见姬宁应下,捂嘴轻笑着看向天子。道:“陛下,老六与怀柔公主这是两情相悦呢。”
燕天子此时也是一笑,颔首道:“既是有情人,朕自是要成全,来人,拟旨。”堂下寂静无声,天子便当着众人面成全这一对有情人。
怀柔回座后整个人都在发抖,也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王羡鱼见她如此,伸手拍拍她,小声道了句:“恭喜。”
阿形抬眼看向王羡鱼,眸中泪光盈盈,勉力对王羡鱼一笑,郑重的说了句:“多谢。”
王羡鱼拍拍她的手,没再说话。亲事解决,之后宴上王羡鱼等人都是松泛许多,直至天子与皇后娘娘二人携手退下,下面众人也陆陆续续告辞而去。
王羡鱼等人也准备告辞,但是人还未起身,皇子等人便一齐向这边行来。站定后,三皇子对两位公主一礼,道:“在这给公主道喜。”
怀柔起身回礼,声音细小,不敢抬头示人。她这般模样倒是让众皇子哄笑开来,也不知是谁笑着说了句:“方才小娘子胆子那般大,现在怎么反而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众人听罢又是笑开,王羡鱼见阿形手足无措,叹息一声将人拉到身后,对诸位皇子行礼,道:“让诸位见笑。”顿了顿,王羡鱼又道:“不过怀柔此举倒是叫我佩服,也是她敢站出来六皇子才肯给她一个机会。若非她方才随心而为,只怕叫六皇子看不见女郎的赤诚之心呢!”
王羡鱼维护之举,皇子们也是生出好笑。正说着,一旁从方才开始便事事不顺的姬芜也凑了过来,对王羡鱼与怀柔二人投以轻蔑一眼,不耐道:“我竟不知原来金陵女郎都是这般厚脸皮,姬芜自愧不如。”
王羡鱼闻言也不恼,反而笑着回话:“不过随心二字,公主言重了。”
姬芜冷哼一声,反驳:“真是可笑,不过丢人现眼罢了!”
姬芜这话说罢,不等王羡鱼再说,六皇子姬宁便喝止妹妹,随后对晋国两位公主赔罪,还道:“改日请两位公主入府一叙,还请务必赏光。”
姬芜闻兄长此言,恨铁不成钢的瞪一眼姬宁,但是姬宁根本没看见,倒是三皇子见姬芜如此,笑着摇头:“小丫头实是孩子习性,如今圣旨已下,怀柔公主便是你嫂嫂。怎可与嫂嫂无理?”
其他皇子闻言一起笑了几句,姬芜本就委屈,如今见无人帮她,当下气不打一出来,伸手推了一把最前的三皇子转身便跑了。
三皇子不妨姬芜动手,向前进了两步,直接与王羡鱼迎面相撞。额头碰到下巴,一声清脆的骨头相击声,让二人疼的都是倒吸一口气。
在场众人都是听到这一声脆响,个个皱起眉,直觉得牙酸。阿形赶忙扶一把向后仰的王羡鱼,连声问:“无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王羡鱼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不过这时候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强忍着,摇头道无碍。这皮肉之苦,是王羡鱼对着宴会的最后印象。
回去的马车上,王羡鱼额头肿起一块,一碰便嘶嘶倒吸凉气。阿形又是心疼又是无措,恨不能马车能飞回去,好赶紧请太医令看看。
好在并无大碍,只是撞的狠了些,涂一些消炎清肿的草药便无碍。这番折腾过后,天色已经不早,两位公主这才分开。
只剩王羡鱼一人时,王羡鱼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在脑中过滤了一遍。今日一切都正常,并无她身份曝光后带来的麻烦……如此顺利过关,反而让王羡鱼生出不安。
此后几日无事,第四日,宦臣过来宣旨,言说下月初六是吉日,怀柔与六皇子二人的亲事便定在那一日。
仔细算来,也就半个月的功夫。时间如此之赶,六皇子府顿时忙的人仰马翻。连邀两位公主做客一事也成了泡影。
没等来六皇子,倒是将六皇子的妹妹姬芜公主等来。这一日清早王羡鱼起床便觉得眼皮跳个不停,人还未梳洗好,那边婢子来报,言说有客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