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如今的国家,不过是李家的工具。”柴瑞冷冷的说道。
李白赶紧捂住柴瑞的嘴说:“小声点,你这是公然的造反。”
柴瑞摇了摇头说:“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整个的江山不过是李家的后花园。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们又岂会在乎百姓的生死。在他们眼中,天下,不过是他们手中的玩物。他们想怎么就怎么样。这就是我们国家。”
李白点了点头,但没有说话。
柴瑞又继续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那些当权者,从来就没把我们这些百姓当成人。不但不当人,还不如牛马,甚至不算什么东西。等到人们羡慕牛马,发生“乱离人,不及太平犬”的叹息的时候,然后给与他略等于牛马的价格,有如某些朝代定律,打死别人的奴隶,赔一头牛,则人们便要心悦诚服,恭颂太平的盛世。为什么呢?因为他虽不算人,究竟已等于牛马了。”
柴瑞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激动。鲁迅先生说的非常对。当权者真的没有把百姓当成人。柴瑞不知不觉中,就用起了鲁迅先生的话。只要鲁迅先生,才能如此深刻的认识那些当权者。也正是如此,当权者是那样的讨厌鲁迅,慢慢的抹去鲁迅的痕迹。
柴瑞喝了喝口水。
此时的李白沉默了,因为他知道这话,太有理了。
百姓,真的是人么?
没有人可以给李白答案。而这答案只能有李白自己去寻找。
柴瑞暗暗感叹自己的记忆力,“一怕文言文,二怕写作文,三怕周树人。”鲁迅的文章,一直都是最难懂,最深奥,最压抑的。而且还大多是要背诵的。柴瑞自诩自己记忆力惊人,但是鲁迅的文章,还是耗费了大量的时间才勉强记住。
当年的《灯下漫笔》不知道,现在的学生还在学么?
柴瑞趁着李白思索的时候,又开始慢慢的回忆鲁迅的《灯下漫笔》
“放眼望去,回想几千年的历史,你会发现,我们的历史不过是两句话,一,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二,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向来就没有争到过“人”的价格,至多不过是奴隶。
而且我们这些百姓想真取当人也争取不到。到现在还如此,我们不过是太平盛世下的奴隶。然而下于奴隶的时候,却是数见不鲜的。中国的百姓是中立的,战时连自己也不知道属于那一面,但又属于无论那一面。强盗来了,就属于官,当然该被杀掠;官兵既到,该是自家人了罢,但仍然要被杀掠,仿佛又属于强盗似的。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你说,这样的王朝,就是我们的国家么?这样的生活,就是我们该有的生活吗?”柴瑞大声的吼道。
李白的思维已经崩溃。越是聪明的人,越是理解鲁迅的话。千年后的大文豪,深刻的揭露社会的黑暗,李白的才智又岂会不明白。只是李白不愿意去承认,不愿意去接受柴瑞的话。那些话,对李白来说太残忍,太残酷。
李白从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一心的想报效国家。习得文武艺,货于帝王家。李白一心的想为朝廷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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