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是个瞎子,看不见家具的高度。而当他一摸家具都突然矮了许多,以为自己长高了,觉得失去了竞争优势,从此生计无处着落。从今往后,大伙儿看了他的演出不再兴奋的歇斯底里的大叫。他绝望了。于是就自杀了。”
这都能够想到。
柴瑞不由的对孙兴仔细打量一番。
看来这个孙兴果然有急智之才。
“还有一题,答对的话,出使南京的重任就交给你。”
“嗯……快出题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柴瑞苦思冥想了许久。虽然柴瑞记得不少脑筋急转弯,可是比这个难的,的确没有多少。这个都没有难住的话,其他的柴瑞都没有信心。
“出题吧。“孙兴又在催促柴瑞。
柴瑞在纸上写下第三题。
原告张某是个专管征收赋税的小吏,告他的邻居汪某无端赖占他家良田20亩。
汪某申辩:“并无此事,这20亩地是我祖父留下来的。去年张某来我家收税,说如把田产划归他名下,可以不交赋税,不服徭役。我正为交不出赋税犯愁,就答应了。 当时我们商定在字据上写着将我的田产过拨给他,但实际上田产还是属于我的。”
张某说:“10年前,汪家遇有急事,主动提出把20亩地卖给我,有字据为证。”
知县接过字据,仔细审阅。
这张叠起来的字据是用白宣纸写的,纸已发黄,纸的边缘也磨损了不少,像是年代很久了。 知县将字据撕开……突然,眼睛一亮,把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刁民,竟敢伪造字据,诓骗本县,还不从实招来!”
请问:知县从字据上发现了什么破绽?
由于没有实物,众人都只能凭空猜测。
“一定是那纸里面有贿赂的钱,而那个知县是个清官。”耶查不刚说。
柴瑞摇了摇头。
“那一定是纸上面的内容有误。”李白急忙说。
“不对。”这一次不是柴瑞说,而是孙兴。其他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孙兴的脸上。
孙兴全然不顾大家的注视,而慢慢的说:“如果是10年前的字据,并且是叠起来保存的话,就应当是外面发黄,里面还是白的。 而这张字据里外都呈黄色。我在这里整理过多年的文案,有不少十年以上的案卷。就算是烂掉,也不会全部变黄。由此可见,这是个谎言。不知道大人,我说的是否正确。”
“完全正确。”柴瑞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孙兴,竟然连连答对柴瑞三道非常难的题目。
这份才智,足以胜任。
“你知道不知道,此次去南京,凶险万分。”
孙兴却说:“我必须去。我叔父因为不满滕水流的所作所为,公然顶撞了滕水流。滕水流杀死我的叔父,并屠杀我叔父一家,我那不足五岁的小女,就在那次屠杀中被杀死。这个仇我一定要去报。”
柴瑞连忙脱下自己的防弹衣给孙兴,对着孙兴说:“这一次,你很有可能回不了。穿上这件衣服,刀剑根本就无法伤到你。也许会对你有所帮助。”(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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