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怀殊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揉眉心的冲动,扭头看向月牙,“她喝了多少?”
“……咳。”月牙莫名觉得太子殿下这个平静的眼神有些威严摄人,她飞快道,“娘娘酒量浅,奴婢一个没留意娘娘就醉了。”
月牙刚说完,这边小皇后就接话了,“来来来,吃肉肉,一起进来吃肉。”
“我最爱的,就是烤肉和火锅,可香了。”
她将殿门拉开一点,自己想要起身,奈何手软脚软没力气,晏怀殊沉着气让自己冷静,拎住她的后衣领想将她拉起,却被小皇后反手一巴掌拍在肩上。
江绛很不乐意,坐在地上气哄哄的质问道,“我是小猪崽嘛,干嘛拎着我走?!”
“我……我堂堂皇后,被拎着走……”江绛气得拍腿,“我不要面子的啊!”
这么一吼完,脑袋就更晕乎了,她探手想要扶住殿门,奈何身子一靠过去,整个人跟着殿门往后倒去。
晏怀殊连忙拦住她,随即侧头朝月牙道,拧眉道,“愣着做甚,去准备醒酒汤。”
月牙应声之后连忙跑去小厨房,晏怀殊示意长岭将殿门推开,抓着江绛一使力,将人扛在肩膀上。
“嗷……”江绛哀嚎一声。
视线猛的旋转变化,晕的厉害,柔软的小肚腩更是被男人的肩膀硌得要命,她闭着眼,扯着嗓子挣扎叫嚣,“放我下来!”
“快点滴嗷!”
“不然我就要打你了!”
说着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男人坚韧的劲腰上,力道之大,拍到江绛手疼。
晏怀殊黑着脸将她扔到贵妃榻上,忍着腰上的疼,将她的手拽过来,冷声,“是不是这只手打的?”
江绛虽然醉酒,可是潜意识还是很灵敏的,她咻的一下将手抽走,怂唧唧缩成一团,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
这个坏人摔得她好痛,居然想打她的手手。
晏怀殊站起身,居高临下打量着她,幽邃的凤眸里深沉的一眼望不见底。
父皇对待小皇后的态度太奇怪了。
方回盛京之时,本以为她是个被父皇推上凤位,让那些盯着皇后之位蠢蠢欲动的人死心的工具,无封后大典,不碰凤权,傻憨好掌控,在父皇心里像个隐形人一样的存在,不含半点情愫。
可父皇又对她十分用心培养,景姑姑也就罢了,可他堂堂太子竟被推来教导约束她,如今连国师也被召回盛京做她的老师,自古至今哪个皇后能这般特殊。
小皇后不过是文伯候府的小女儿罢了,父皇为何如此待她?
“南岭。”他沉声唤道,南岭快步从殿外走进,抱着剑拱手一礼,“殿下有何吩咐。”
“去查一查小皇后,从出生开始查,现在便去。”
南岭领命下去,长岭便过来,“殿下,不早了,可要回宫?”
晏怀殊淡淡嗯了一声,扫一眼趴在贵妃榻上已经陷入酣睡的小皇后,转身迈开长腿离去。
翌日,等江绛酒醒,回想起自己对晏怀殊干的熊事,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哀嚎一声。
喝酒误事啊!
随即又颤颤巍巍抬起手,看了半天后气咻咻使劲拍了两下,就是这只爪子不听话,该打!
“娘娘醒了?”月牙端着铜盆进殿,看见小皇后坐在床榻上满脸生无可恋,道,“娘娘快来洗漱,各宫娘娘马上到凤栖宫请安了。”
江绛给自己穿好衣服,洗完脸打起精神,“月牙呀,要不就说我起早念经,今日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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