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可是为了娘娘您好。”月牙帮她翻开书,“这都几日了,您身体好了,太子殿下可不会再纵着您了。”
提起晏怀殊,江绛便下意识觉得牙酸,她磨了磨牙,“他捉弄完我跑得到快,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这一次她要主动出击,首先就要底气足!
不过……江绛眼底划过一道恶趣味,“月牙,你帮我拿张纸来。”
晏怀殊回宫之时又已经日落西沉。
回到东宫,沐浴后洗尽一身疲乏,他披着外袍往书房走去,走近书案后便看到那本眼熟的画册,小人画下还压着一张纸。
长岭一过午都跟着晏怀殊在宫外忙碌,宫人接到这小人画不敢乱放,就置在了案头。
想起今日小皇后酸到五官都皱在一起,还一副你等着的表情,晏怀殊想了想,直接将小画本放进锦盒中。
按照小皇后的气性,这画本指不定有多气人。
至于这页纸,男人探手拿起,宣纸展开后,上面画着一个熊猫人,伸着手指指着他,挑衅的表情十分生动。
底下一排小字:我是你爹。
“……”小皇后当真是一天不打便要上房揭瓦。
晏怀殊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将纸团巴团巴丢在一旁。
“长岭。”
殿门随之打开,一袭玄袍的长岭闻声而入,拱手抱拳,“殿下有何吩咐。”
男人那双深邃的凤眸微暗,沉声道,“去太医院问问,小皇后过两日是不是就可以活动活动筋骨了。”
太子殿下浑身散发着寒气,显然又是小皇后做了什么,长岭对此已经见怪不怪,利落的应声而去。
晏怀殊坐到案后,公文看了一两本,脑子里频频出现那个“我是你爹”的表情,甚是魔性,怎么甩都甩不掉,便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半晌后,长岭便回来了。
“殿下,皇后身体好,没甚问题。”他说罢顿了一下,有一丝丝犹豫道,“过午之时,月牙带着秦拂华去了太医院包扎,秦拂华的右臂得好些日子不能动了。”
二殿下白日那般哭诉,委屈的不行,到头来还是人家秦国七皇子伤得最重。
“月牙带去的?”晏怀殊凤眸微眯,“应是小皇后授意了。”
随即,他唇角轻轻勾了勾,眸光微凉,“晏清衡敢对秦拂华出这么重的手,想来出宫之后拉拢了不少人心。”
“听闻昨日二殿下深更半夜才从酒楼出来,是户部尚书做东。”长岭恭顺道。
“他舅舅倒是积极。”晏怀殊此时心中很是平静,重新拾起公文翻开,蘸了些墨,“鸟儿刚出笼,便迫不及待想要化为雄鹰,争夺天空了。”
“你下去吧。”
翌日,江绛正认真背诵,便见宫婢快步而来,“娘娘,仙阁那边出事儿了。”
“怎么了?”江绛懵逼,纯妃的仙阁一派安宁,像极了后宫中的桃花源,怎么还能出事。
“纯妃邀林修仪前去仙阁小坐,那林修仪突然又发疯,伤了纯妃娘娘,还命人将七皇子从瀚学宫带回云如宫,关起来了。”
江绛震惊的瞪大了眼,一旁的月牙忙道,“纯妃娘娘如何了?”
“听说是撞在了花架上,尚不知情况如何。”
这……林修仪咋又发作了啊……江绛甚是头痛,随即起身,“走走走,我们去仙阁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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