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和宫那边乌云密布,被人捅了天,文伯候府亦是。
江鹤深睡之中被人带走,被扔在一处灯火通明又十分陌生的府邸时,整个人又慌又懵。
轮椅的轱辘声由远及近,江鹤看着出现在正堂门口的温雅男子,目光戒备,“你是谁,我乃是文伯候府的大姑娘,你若敢动我分毫,文伯候府定不会饶过你!”
“江大姑娘不必慌,我又不是坏人。”温如寒斯文的一浅笑,温和的解释道,“是陛下让人带你来的,你母亲还在后面没来,你不要急,在等一等。”
江鹤撑着一旁的椅子站起身,警惕的望着他,根本不信,“满口胡言,陛下怎会对我一个弱女子下手,你到底是谁,抓了我和我母亲是想干什么?!”
“江大姑娘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清楚吗?”
温如寒淡笑一声,见江鹤紧抿着唇不吭声,他好心提醒,“江大姑娘借用文伯候病重之事私自回京,月初邀请太子赴宴,中旬污蔑太子,眼看都要十月了这流言才勉勉强强被压下。”
“因着一事,陛下与太子可是头疼至极,千百般瞒着小皇后,生怕她气着。”
深秋寒凉,夜里更是冷的刺骨,温如寒膝上的软毯也换了更加厚实的毯子,江鹤身着亦是单薄,只是她现在无瑕顾及这些,她惊疑不定,“你究竟是谁?!”
这人怎么对此事这么清楚,而且他话里的意思,太子这些日子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陛下根本没有对太子产生隔阂,小皇后在宫里还好好的。
“我?”温如寒轻笑,示意十江推他进门,又侧头低声嘱咐道,“把门关紧些,有风,冷。”
沉默的十江轻轻颔首,转身将堂门一一阖进,经温如寒此话一提醒,江鹤才后知后觉发觉自己衣着单薄,刺骨的寒意紧紧依附她的皮肤,凉意直往骨头缝里钻。
而此时,十江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下,走上前将大氅递到江鹤面前,黑眸静静看着冷的打颤的江鹤,江鹤瞥一眼小姑娘手里捧着的蓝灰大氅,冷哼,“滚,本姑娘才不需要你这个婢子的可怜。”
她恶狠狠瞪向轮椅上一袭青衫带着浓浓书卷气的男人,“我娘呢?没有陛下的圣旨,休想骗得了我。”
“这里是国师府,江大姑娘要不要去看看府匾?”温如寒自己转动着轮椅往前,温和道,“你这一手可是让陛下费了好大的心思才摆平,你若见到陛下,下场可不比在国师府好。”
国师府?!
江鹤闻言怀疑的望了温如寒一眼,不着痕迹扫过这正堂,这里的布置的确透着股贵气,又带着几许文雅墨年的气息,倒有几分可信。
随即江鹤脸色一白,按照这人这么说,她岂不是……
那个黑衣人说过会暗中保护她的,还说会将她身上的嫌疑转移到二皇子身上,如今是怎么回事?!
二皇子与太子一向不对付,在景逸山庄又说了很多江江的闲话,为何陛下还能怀疑到她头上来。
那一箭不是说好了要伪装作相国府的人,将这一切嫁祸给相国府与二皇子一派,如今她……她该怎么办?!
江鹤紧咬着下唇,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此时堂门被人敲了敲,温如寒抬手示意了下十江,“你不是对文伯候夫人感兴趣么,去看看吧。”
十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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