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这枚定局之旗,定然会反咬一口颜家。”
纯妃松开她的手,重新坐回原位上,慢条斯理道,“让本宫开心的不是过程,是结果。”
“先让她们斗着,这香囊本宫不急着送。”她说着,揉了揉酸痛不适的后腰,黛眉皱起,“怀五公主之时本宫之时害喜厉害,怎的现在这么早就开始腰酸背痛了。”
怜儿贴心的在她腰间塞了个软垫,替她揉着腰,“奴婢请太医来给娘娘看看吧,总归这两日也该诊脉了。”
纯妃闻言轻点了头,“也行,你待会儿去罢。”
与暗波涌动的后宫不同,凤栖宫里已然是个清净又安逸的乐园。
江绛咬了一口手里的果干,右手还捏着炭笔,笔下的画稿已经有了雏形,她抬头看着来来回回的月牙,“温贵妃怎么这么快就被处罚了,温大人求情有用吗?”
“小七怎么办,陛下啥打算啊?”
“娘娘放心,一切都不用您操心。”月牙将新拿来的画纸放在江绛的案头,“娘娘快些画吧,太子殿下催了您许久了。”
“不要急嘛。”江绛撇了撇嘴巴,“怎么就逃脱不了被催稿的命运呢。”
“那是您画的好,多少人期待着画师水工的新作。”
月牙笑道,“您之前那本神话小传都已经加印了多少本了,还是不少人没买到呢,您现在可是有钱人了。”
被月牙这么一说,江绛托着腮不禁叹口气,“凤栖宫简直是皇宫里的一股清流。”
她和后宫完全是两个剧本,两个世界,却看惊奇的交融在了一起。
一边是水深火热硝烟四起的诡计争斗,一边是日复一日的平淡日常,一方立志争宠,一方努力赚钱,江绛自己都觉得太神奇。
怎么做到她身在后宫,还能宛若身居世外桃源那样的景象。
月牙不知江绛心里的吐槽,她以为小皇后是在说自己堂堂一个皇后居然靠着卖画本赚银子,便笑道,“娘娘的确与别宫娘娘不一样,别宫娘娘一般可出不了皇宫。”
提起出宫,江绛又想起她和晏怀殊绯闻那事,她忙活工作又不出宫,听不见那些谣言根本记不起来这事,便问起结果,月牙将泡好的果茶拎过来,道,“娘娘放心,昨日陛下就让温国师处理好了。”
“嗯?”
温教授?
江绛顿时好奇,“怎么处理的啊?”
此时,宫婢快步而来,禀告国师大人求见,江绛眼睛一亮,说曹操曹操就到!
“请进来!”
不一会儿,一袭青衫的温如寒便被推进来,江绛连忙追问,“温教授,那个谣言是谁说的啊?”
“你应该猜得到,是江鹤,她说自己受二皇子指使,但背后应该还有相国府在后推波助澜。”
温如寒接过月牙递上来的温茶,礼貌的朝她微笑,又道,“江鹤之事已经触及了陛下的底线,毒害亲父造谣太子,她死罪难逃。”
江绛闻言一愣,“啊,那她死了?”
种花家的法律上,这种事很少会有死刑来着,江绛不免有些吃惊,“你动的手?”
“不是我。”温如寒摇了摇头,指了指身后安静的十江,“是她。”
“我一个大学老师,这种事比较不适,只能陛下下令,我交给别人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