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回来,去于主簿那里支点银子。”
“是!”曹衙役领命,稍后便策马回家换衣服,期望赶在天黑前回来。
与此同时,三郎回到了家里。
甄庆明见双胞胎高兴的蹦蹦跳跳,笑问,“今天遇到了什么好事?”
“爷爷奶奶再也不敢找我爹娘麻烦啦。”四妹叽叽喳喳说这她哥的机智。
“这样也不是办法。”甄庆明问,“就没什么法子一劳永逸?”
“只要我爹娘住在吴家村,就不可能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现在这样也好,他们怕我爹要地便不会三不五时地往我爹娘面前凑。过日子么,哪有十全十美的。对了,李萍儿的案子查的咋样了?”
“还没头绪。”甄庆明见孙婆子弄一把檀香放在门口,“现在就开始点香?”
“家里的香多,早点总归比晚点好。”孙婆子说着想了想,“大人,你家要不要檀香?”
“不用,鬼怪可不敢进衙门。”甄庆明可不怕,不过,趁他没注意,东来弄一大把檀香跑了。
三郎笑笑就去做饭,晚饭依旧是饺子,沾上三郎的独家酱料,一家人吃的坐在板凳上不想动弹。
眼见着天黑下来,曹衙役一行还没回来,“看来有情况啊。”甄庆明道。
“有情况也要等明天,咱去放河灯。”让孙婆子在家看住三个孩子,三郎同甄庆明出去一趟,回来倒头便睡。
翌日,没等三郎醒来,甄庆明便起来了。
三郎看着孙婆子做好早饭,推着烧饼炉子走出家门,便见甄庆明带着一群衙役前往城东。
“出什么事了?”早点铺子上的老妪好奇地问。
“赵一鹏的妻子失踪一事,大人怀疑和曾清有关。”三郎的话音落下去没多久,就见衙役压着曾清穿街而过。
他面前本来有很多人等着买烧饼,瞬间走了一大半。三郎想了想,干脆推着车子跟上人群,人家听甄庆明审案,他在衙门口卖烧饼,听饿了就吃他的烧饼,瞧他服务多周到。
这下可苦了甄大人。
他以前两眼一睁便先喝碗粥,然后看一个时辰的书就开始吃早饭,他今天为了案子,早点没吃,早饭没用,闻着不断飘进来的烧饼香,甄大人的脸色很不好。
手拿惊堂木,狠狠一拍,“曾清,本官问你,李萍儿失踪的那天下午申时三刻前,你在何地?”
曾清是个秀才,见县官可免跪拜,而被惊堂木一震,双腿发软,“扑通”跪在地上。
把大门满满堵住的街坊四邻同时瞪大眼,“不会真跟他有关吧?”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瞧他那样就知道是真的。中元节刚过,李萍儿要是有个万一,昨天一定会敲他家的门。”
“肃静!”甄庆明再拍惊堂木,“曾清,从实招来,本官放你归家。”
“大人,学生句句属实。我那天的确和人家闲聊一会儿才去青州府。”
“还敢狡辩!”甄庆明隐隐听到肚子咕咕叫,顿时怒了,“喜迎门的小二说你酉时才到,你午时离开家,从这里到青州府,乘驴车最多半个时辰,其间一个半时辰你在做什么?和别人闲聊?再敢狡辩,大刑伺候!”
“大人,我有功名在身。”曾清就仗着他是秀才,甄庆明不能对他用刑,嘴巴才这么硬。
“既如此,把他收监。”甄庆明说着拿出令箭。
曾清一下子慌了,他是秀才,不能被关进大牢,他身上不能有污点,“我说,我说,大人,是李丰收干的!李萍儿以前和我讲过,李丰收看见她恨不得想杀了她,这事赵婆子也知道。”
“去寻赵婆子。”扔下一枚令箭,一刻钟过去,赵婆子来了。
赵婆子的回答居然和曾清一模一样,甄庆明挑眉,“把李丰收捉来!”
衙役接令,李丰收被提来,衙役连着出去三趟,赵一鹏丢妻案,在这天早晨轰动了桃源县。
“李丰收,曾清刚才说李萍儿被你害了,你有何话要说?”甄庆明问。
曾清:“大人,我——”
“闭嘴!”甄庆明高声道,“本官没问你!李丰收,你说。”
“他胡说。”李丰收昨晚雕花雕到半夜,刚起来,脸都没洗就被突然出现的衙役拘来了。
“本官只认证据,他们说李萍儿因为和你发生争执才不见的,你那天上午到底和李萍儿说了什么,如果你不能证明自己清白,本官只能把你暂时收押!”
李丰收听到要蹲大牢,吓得脸色一白,张张嘴,结巴道,“大,人,草民,草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