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街上捡的女人!”王贵早几天出去溜达,经过喜盈门,一见李萍儿上凸下翘的玲珑身段就忍不住驻足,再看到她那巴掌大的小脸,当即不由分说把她掠回家中。这倒为曾清省了不少事。
他本打算把李萍儿送给笔墨坊的少东家当妾,只要那个少东家稀罕李萍儿,她就算想缠着自己和离,也出不了内院。
“那本官现在告诉你,你捡的女人已成亲,所以,你们这是通1奸。”说着衣袖一甩,“带走!”
“你敢!?”王贵色厉内荏的说。
甄庆明静静看他一眼,“本官是朝廷命官,有什么不敢。”说着就把他、曾清和李萍儿,连带着案卷送到知府衙门。
和知府大人交接好,对那四人感谢一通,甄大人就走了。
四人想拦他,可甄庆明有官职在身,其又是甄相之子,只能放任他走。等端王听完四人的汇报,甄庆明已出城了。至于端王会拿王贵怎么做文章,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一到桃源县就听到,“大人,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甄庆明忙问。
“赵家人去曾家闹,非要曾家陪他们一个媳妇。”
甄庆明冷哼一声,“去告诉赵一鹏,李萍儿自愿走的,再告诉他们,本官去抓李萍儿时,她和另一个男人正躺在床上。若他再敢闹,把赵家人带到县衙,一人打他个二十大板!”
“是!”酷暑的天,谁都不想在外面跑。衙役阴着脸把甄庆明的话说给赵家人听,赵家父母眼中满是笑意,赵一鹏如遭雷击。
此案过去一个月,金銮殿上,弹劾太子妃娘家的折子把皇帝的御案埋了起了,皇帝不得不罢免太子妃堂叔的官。
太子看向甄相的眼中像淬了毒,恨不得生吞活刮了他。
甄相苦笑,早知道小儿子能折腾,可万万没想到,他折腾一件又一件,件件直冲太子,现在倒好,皇帝先怀疑他和端王联手了,恐怕,他能上朝的日子不多了。
父亲心塞,甄庆明全然不知,就算知道也不会紧张,端王和叶将军不动声色的把东北部也就是本朝三分之一国土收入囊中。他挥师进京也只是时间问题,既如此,自家早晚会站在太子的对立面。
“今天可以收花生了么?”三郎把家里剩余的花生都免费送给酒楼,半个月没吃到花生米的甄大人很捉急。
“是的,过两天要割豆子,回头人家忙起来,咱给再多的钱也没人帮咱干活。”三郎说着想一下,“东来东宝看着人收花生,花生收来倒厢房里,花生秧直接在地里铡碎入袋,赶明儿卖给端王。”
“端王会要么?”甄庆明怀疑。
三郎:“就算他不要,叶将军也不会拒绝。”听甄庆明说上次帮他捉拿王贵的四人是军人,他暗暗猜测,青州有叶家军,既如此,那一定有不少马匹藏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眼看着秋天要过了,指不定叶将军此时正派人到处收马料。
“卖?”东来东宝刚站起来,“还收钱?”
“当然!”三郎道,“大人花几百两买的地,总要把地钱赚回来。”
甄庆明本质和他爹一样,忠于百姓,当官半年,眼中只有国法,别说让他行1贿上司,即便帮他准备好礼品,教他如何行1贿,他也做来。
叶将军听到花生秧,眼中精光乍现,张嘴便问,“甄大人那里有花生油吗?”
“花生油是何物?”半个月前生产,此时身体很虚弱的端王好奇地问,“能吃么?”
“能!至少比猪油好。”叶将军道,“告诉甄大人,本将军不但要花生秧还要花生,他有多少本将军要多少。”
三郎听到这话时,正在吴家村,看着排队买花生的村民,三郎来回说,“大家伙可要想清楚,咱们村的人明年都种花生,这个花生一旦多了,价钱可就下去了。”
“三郎放心,物以稀为贵,咱们晓得。咱们也不种多,搁地头上河边上种一点,留着来年榨油吃。”
“那你干啥要五十斤?”三郎空间里的两亩地收了差不多两千斤花生粒,他不知道自家四亩半地能见多少花生,便规定,每家最多只能买五十斤。
村里有一百来户人,他怕花生不够,反复强调明年的花生会非常便宜,也不知道村里人是不是没听见,个个都要五十斤。
“我们家人多。”对方家里只有三口人,此言一出,惹来一众打量,“你别是买回家留着吃吧?”
“三郎卖的那么贵,三文钱一斤,谁能吃的起!”对方慌忙说。
“一斤花生剥掉壳也足够一盘菜,咋就吃不起?”有人接道,有人思量,等到最后,只有十来户家里很不好的人买二三十斤花生,其他人全包五十斤。
三郎仔细一算,登时惊呆了,他家的地啥样他很清楚,亩产最多四百斤小麦的地,种上他的花生种,足足收获九百斤花生!
吴大明夫妇数铜板数到手抽筋,“三郎,这些钱都是咱的?”说着使劲掐自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