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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舞厅有些乱,张五金露了这么一手,秦梦寒再这么一配合,顿时唱彩声四起,dj甚至又换了音乐,更激昂,更疯狂。
但那黄毛就没脸了,到外面打了一转,再冲进来时,竟然人手一把西瓜刀,黄毛狂叫:“碎了这杂种,再轮了那**。”
舞厅打架是常事,动刀子的到底不多见,一时惊叫声一片,秦梦寒也有些慌了,张五金却不慌不忙,把麦克风抽出来,突地一个回身滑步,一膝着地,对秦梦寒叫道:“请君为我歌一曲,我为君血战八方。”
还玩?秦梦寒都有些发愣了,而麦克风把张五金的话扩音出去,却引来一片叫好声,还有无数女子发亮的眼光。
秦梦寒到底是灵性的,只是愣了一下,顿时也兴奋起来,接过麦克风,嗓音一亮,唱起了霸王别姬,这是自比虞姬,而把张五金比做霸王了。
这歌正中张五金下怀。
他这会儿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情绪中,以前卑微阴暗的小木匠,突然攀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峰,睡到了梦想中的女子,他想要叫,想要吼,想要张扬,想要疯狂,想要看见血。
歌声起,刚好黄毛和一个混混跳上台来,张五金一个倒翻,麦克风的铁架子入手,反手一抡,啪,正砸在黄毛的脸上。
血光飞溅中,可以看到黄毛的牙齿冲天飞起。
“啊。”黄毛痛声长叫,倒翻下台。
张五金再一抡,把另一个也打下台去。
“好啊。”后面有人叫,更伴随着无数的尖叫声。
秦梦寒两眼发亮的看着张五金,一首雄壮的霸王别姬,却给她唱得如泣如诉。
黄毛同伙多,自然不甘认输,尤其这种情形下,更丢不起脸,疯狂的往上冲,张五金指东打西,形如癫狂,全给扫了下去,且并不仅仅是扫下去就算,他甚至是边打边舞。
他的整个人,仿佛都在一种奇怪的氛围中燃烧着,几乎是在自主的舞动打斗,就如一块煤,不到把自己烧尽,不会熄灭。
他的神勇,他的张扬,还有他的舞,换来了无数尖叫。
直到秦梦寒一曲唱完,张五金这才哈哈狂笑,一扯秦梦寒,叫道:“今天玩得够了,走。”
铁架子开路,舞得呼呼生风,黄毛一伙人,本就给他砸得头破血流了,这会儿哪还有胆子来拦他。
张五金带着秦梦寒,杀出一条血路,到外面才扔了铁架子,上了车,狂飚而去。
回到家,秦梦寒叫:“上屋顶去。”
张五金的激情,同样燃烧了她。
她本就是一个梦想着疯狂的女子啊。
张五金同样激情澎湃,搂着秦梦寒,猛地里纵声狂啸。
真男儿当如是也!
这一夜睡得非常舒服,张五金梦见自己成了一个巨人,睡在宽广的大地上,喜马拉雅山只是枕头而已,他的脚则在东海中戏水,脚背轻轻一勾,一轮红日跃出海面,在空中形成一个巨大的金轮,灿灿的放着金光。
他整个人沐浴在金光之中,无比巨大,无比纯净,有着最柔嫩的心,却又有着最强壮的体魄。
托日出海!
醒来,整个人好象空了,太舒服了。
过这边来,还是秦梦寒开的门,一袭淡绿色的连衣裙,亭亭玉立,脸上是甜甜的笑,眼眸如带露的晨珠,她主动凑过来,吻了张五金一下,带着微微的甜香,张五金还想进一步吻她,梅子在叫:“舅舅过来了吗?吃早餐了。”
“煮的什么好东西?”张五金掩饰的凑到厨房看了一眼,帮着端出来:“又是小米粥啊。”
梅子瞪眼:“有小米粥吃还要怎么样,你到中国周边看一看,至少有十亿人,今天早上未必能有早餐吃,你就幸福吧。”
张五金立刻祟拜得五体投地,又奇怪:“你们培训还教这个?”
梅子脸顿时就皱成了苦瓜皮,道:“形体班拉,神经病,说我们怕痛怕苦,其实是一种幸福的申吟(申不是错别字),去看看周边,多少人挨饿,还得在烈日下劳作,贱得跟狗一样,却一日三餐都吃不饱,我们就知足吧。”
张五金目瞪口呆,就是秦梦寒也听傻了,讶道:“你们形体老师怎么教这个啊?”
“他是印度人。”
“印度瑜珈不错。”张五金点头,皱眉:“不对啊,难道印度人民在挨饿?我好象听说印度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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