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其实他这是提醒,谢红萤是有夫之妇,这么两个人睡一个房间,无论如何是要不得的,他在下面也暗里提醒了,陪上床要算四陪,比三陪还高一级呢,可谢红萤居然还是要了房间上来了,那就再提醒一次。
但谢红萤却好象听不懂,呸了一声:“什么我睡沙发你睡床,我是女的好不好,而且有两张床。”
是有两张床啊,但你真的准备跟我同睡一房?张五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看着谢红萤,玩笑都不知道怎么开。
谢红萤脸上微微一红,道:“看着我做什么,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在部队里,有时候野外训练,累极了,男兵女兵倒头就睡,才不管谁是谁呢。”
“可那是在部队里啊。”
不过张五金这话没有叫出口,谢红萤坚持,他若反对,反而会让谢红萤下不来台,本来两人相处还算融洽,但要这么一来,可就生分了。
“即然她都不怕,我怕个屁。”张五金只能这么想了。
“你出门都不带包的?”谢红萤放了旅行箱,看张五金空手垂垂,有些意外:“不过应该有买衣服的吧,去买两身好了。”
那也行,两个到街上,索性就顺着那些牌坊一路看过去,然后吃了点东西,差不多就是下午了,找了家所谓的精品店,买了几身衣服,内衣裤张五金自己挑的,谢红萤帮张五金挑了身西装,张五金换上,老板娘是个三十左右的胖胖的少妇,对谢红萤道:“你男朋友还真是长得俊呢,不会是电影明星吧。”
谢红萤听了脸有些红,其实她的感觉中,下决心住下来后,自己的脸就一直有些发热,但心下也赞同:“他还确实长得不赖,尤其这体形,好象部队训练出来过的一样。”
他不知道,张五金是做木工活的,而且十六岁就跟着张虎眼了,那会儿身体没完全定形,做着功夫,肌肉身形自动调整,不但双脚有力,上半身也肌肉累累,成一个倒三角形,体形朔造得相当不错,至于脸形长得俊,则是他们家的遗传了,不过奇怪的是,他老爹好象长得不俊,他们姐弟五个,是跟娘来的。
“是我弟弟。”谢红萤还辨白了一句,但这些做买卖的,哪一个不是人精,一看她粉脸带红的样子,真是弟弟,会这个样子吗?所以她不辨白还好,一辨白,胖老板娘反而来了劲,笑道:“姐弟恋啊,现在就流行这个。”
又神神秘秘的凑到谢红萤耳边:“就是弟弟才有劲,可美死了。”
听得谢红萤耳根子都红了。
张五金耳朵极尖,当然,胖老板娘说话声音也不小,他自然都听在了耳朵里,而谢红萤的样子,他在镜子里也看到了,心下到是一凝,记起了师父笔记中,诱而失贞的记载,想:“我不诱她就行了。”
张虎眼笔记中的意思,他其实只理解了一面,而这世上的物事,永远都是两面的,他不诱人,并不意味着,别人不来诱他。
阴阳二气相交,恰如两块磁铁相吸,阳极不来,不意味着阴极不去。
穆罕穆德说:山不过来,那我就过去。
解释一下,男人不来,女人可以过去嘛,通用。
女人都喜欢逛街,不分大都市与小街市,就牌坊街上这样的店子,谢红萤也逛得津津有味,张五金就有些哀叹了,谢红萤到是留意到了他的神色,道:“怎么,不耐烦陪我?”
“不是。”张五金摇头:“都说了四陪了,我们绝对有专业精神,我只是感概。”
他不说了,谢红萤到好奇:“感概什么?”
“我感概,果然女兵也是兵啊。”
这什么意思?不过谢红萤眼珠子一转,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实是,果然女兵也是女人。
谢红萤咯咯笑:“我当然是女人,绝对的。”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还故意把胸部挺了挺,饱满,有料,本来就有不少男的盯着她,这个动作,更掉了无数眼珠子。
“两天前你要是这个样子,我到是不跟着你了。”张五金暗叫,再又感叹,七夕止水根的邪气,确实是厉害。
他一直到后来才知道,谢红萤在他面前如此爱笑如此女性化,其实也还是七夕止水根在起作用,只不过起的是另一个作用,而平常的没有受七夕止水根邪魅之前,固然也爽直爱笑,却是男孩子气更重一些,她是女兵,但更顷向兵一些。
逛了半天,回到酒店休息了一会儿,又到街上来吃了点东西,天一黑,谢红萤好象有些犹豫起来,不愿回房,逛了好几家摊子店子,这丫头酒量极佳,到后来居然要跟张五金拼酒,不过啤酒还好,张五金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