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给他打过招呼。
“果然是口蜜腹剑啊,面子上笑嘻嘻的,却暗藏了这么一手。”张五金暗暗惊悚,对李玉龙的认识,又深一层,这人不仅仅是长得好,不仅仅是会演戏,也不仅仅只是个同性恋,他的心机手段,绝不会在李玉姣李玉娥之下。
李玉娥本来风姿绝世,再配上这样的装扮,在这样的情境出现,给人视觉上的冲击,真的是无与伦比。
所有人都被震住了,诺大的会场,里里外外几十万人,竟无一人吱声,那一瞬间,仿佛天地静止了,惟有抽动的火面子,那霍霍的声音,却更衬出李玉娥的仙气飘飘。
李玉娥跨上风床,风吹飘带,翩然若飞,她围着李玉龙,做出各种舞蹈的动作,边舞,边撒下篮中的鲜花,而李玉龙端坐不动,经文从他口里一字一句传出,是那般清晰,又是那般震撼人心。
惊叹声终于响起,更有无数人拜倒,即便是阮袖儿,这个基本上是喝洋墨水长大的女子,也有一种想要下拜的冲动。
张五金却惟有苦笑了,那个仙气飘飘的女子,不久之前,却把身体折成一个夸张的s形,在痛苦哀叫中,让他爆了后庭。
她或许是妖精,但绝不是仙子,她的身体美味无比,但她的心,有毒。
可惜清醒的只有张五金一个,包括神火大师在内,所有人都给这一幕震住了。
直到李玉娥撒完了花,重又回到云梯中,消失不见,惊呼声才轰然响起。
李玉龙高宣一声佛号,看向神火大师,微微一笑,不能不佩服,他这一笑,真的很好看,很有风度,现场不知有多少女子,为他这一笑痴迷,甚至是五六十岁的老婆婆。
有意见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张五金,觉得他笑得好假,一个是神火大师。
“神火,我佛慈悲,许你自忏七日,你仍不知悔悟,到现在,还要斗下去吗?”
他的语气,平和安详,真仿佛带着佛祖的慈悲,数十万信众人人感动,不少人心里叫:“大光明王,真的是慈悲为怀啊。”
但他们不理解,神火大师听到这话的心境,因为神火大师才是当事人啊。
李玉龙表现得越是大度,越是悲天悯人,就越衬出神火大师先前的咄咄逼人不依光饶啊,结果自取其辱,这脸打得,也就更加的清脆。
神火大师死死的瞪着李玉龙,腹动如鼓,呼呼喘气,张五金的感觉中,他仿佛是在拉一个风箱,火到急势,风箱也越拉越急。
“神火,去吧,我不与你计较。”李玉龙挥了挥手,是那般的不经意,仿佛就是拂去衣上的灰尘。
可他越是这样的轻视,神火大师就越觉得羞辱,蓦地里大叫一声,一口鲜血狂喷出来,直喷出有四五米高。
叫声中他身子一鼓,随着血喷出,身子急缩,他身子本就瘦小,这会儿更仿佛缩小了一半,不象个人,到象一个黑猴子了,同时间脑袋一歪,软倒在了风椅上。
“师父,师父。”他下面的弟子急叫,忙用云梯把他接下来,却早已经落了气。
这一场斗法,以神火大师的死完结,李玉龙声名大震,当场愿拜入他门下的,就超过十万信众。
同时出名的,还有一个李玉娥,她手托花篮,边撒花边舞蹈的视频,一夜之间,传遍南洋,无数人为她顷倒,为她的舞蹈,为她的美丽,更为她的气质——真的如九天仙女临凡啊。
广寒仙子之名,甚至不在大光明王之下。
就是阮袖儿,也崇拜得五体投地,录下了电视视频,然后在家里跟着学,却越学越沮丧:“我跳得好烂,就算动作完全到位了,可她那份仙气,要怎么样才学得到啊。”
张五金给拉着在边上观摩兼指导,听着她的自怨自艾,张五金只能苦笑摇头,他很想说:“你眼前的这位清逸绝尘的仙子,曾给我爆过菊花,她痛苦哀叫的时候,同样不过是一个凡俗女子而已。”
张五金最终还是没有说,有些东西,他不想阮袖儿接触。
李玉姣却打了电话来:“李玉娥到了菲律宾,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张五金苦笑:“我事先也不知道啊。”
“啪。”电话那边传来啪的一下脆响,没了声息,张五金耳朵给震了一下,明白了,李玉姣肯定在那边摔了手机。
他能理解李玉姣这会儿的感受,却只能摇头苦笑。
“我本将心托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啊。”他轻声叹,却又想:“其实你真要嫁给他,才是一个悲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