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腰腿间绷出来的那种曲线。
“不臭啊。”
陈冰儿疑惑的看着张五金。
“我没说臭啊。”张五金一脸冤枉的表情:“我是说,这味道,香香的,好闻呢。”
“啊呀,你好讨厌。”陈冰儿情知上当,顿时就大发娇嗔。
张五金还逗:“哦,你是要我说你臭是吧。”
“你敢。”陈冰儿作势扬手。
“我们**人,从来不怕恶势力的威胁。”张五金一脸凛然正气:“不过呢,我们**人也从来不说假话,陈冰儿小姐,你的脚,确实是挺香的。”
“坏蛋。”陈冰儿忍不住笑着踹他。
她的脚软软的,踹在大腿上,一点也不痛,却让张五金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不能再逗了,再逗下去,张五金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给陈冰儿发了气,随即退了出来,到房里洗了个冷水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轻浮的想:“小六子,感谢哥哥吧,这么发展下去,你有第二个春城小姐可吃哦。”
一时就有些兴奋起来了。
再冲一阵冷水,回到床上,翻了翻手机,摇了摇头,今天一天,戴玉莲没有打过电话来,也没发过短信。
“看来是真把哥哥我抛在脑后了。”
也不太在意,虽然戴玉莲那肉肉的感觉让他有些迷恋,但今天的小木匠已经不怎么馋肉了,再说了,边上还有个陈冰儿啊,可不比戴玉莲差。
如果说戴玉莲跟秋雨有几分象,陈冰儿也差不多能跟秦梦寒比一下,虽然两个都比不上,但也相当不错了。
而另一边房间里的陈冰儿,也还没睡,可能昨晚上睡了一觉好的,今夜就有些不想睡,她也没起身去打倒锁,到是记起来了,只不过立刻就丢到了脑后。
就如随手翻出的一件旧衣服,虽然还有点特色,却是毫不留情的扔到了一边。
“这个人,真搞。”
一面翻看着手机里白天拍的照片,一面就想到张五金的各种笑料,忍不住就笑出声来。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不知不觉就睡过头了,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
“啊呀糟糕,他又要笑我了。”
陈冰儿心下暗叫糟糕,洗了澡,换了衣服下楼,张五金就坐在客厅里,好象是在看电视,遥控器乱按。
听到响动,张五金抬起眼来,四目相对,陈冰儿脸颊微微一红,道:“不许笑我。”
“什么?”张五金一脸愕然,似乎不知道她说什么。
“他忘了,太好了。”陈冰儿心下暗叫侥幸,忙道:“没什么,我来做早餐吧。”
她说着快步下楼,张五金道:“你都胖了一圈了,还要吃早餐啊。”
女孩子最怕别人说他胖,无论美丑,陈冰儿顿时就尖叫了:“我胖了吗?哪里胖了,不可能。”
“你没胖,难道是孔夫子骗了我?没可能啊。”
这哪跟哪啊,陈冰儿可就有些错愕了:“孔夫子骗了你?”
“孔夫子说,食言而肥,你天天说跑步,天天没跑,天天食言,怎么会不胖呢。”
敢情不是忘了,是在这里等着呢,陈冰儿又气又笑:“坏蛋,说了不许笑我的。”
必须给与惩罚,陈冰儿恨恨的跑过去,扬手就给了张五金一拳头,不想张五金一闪,陈冰儿拳头落空,身子一扑,一下扑在了张五金身上。
张五金也没想到她身子会扑过来,百忙中手一托,好大的一团,又软又弹。
“呀。”陈冰儿慌忙爬起来,俏脸晕红,嗔道:“都怪你。”
张五金也有些不意思,不过他脑子快,急跳起来:“啊呀,我下了面条在锅子里。”
飞步跑厨房去了,到是比兔子还快。
看着他飞跑的背影,陈冰儿忍不住扑哧一笑,整理了一下里面的衣服,心中不觉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吃了早餐,又出去逛了一圈,中午回来吃了饭后,陈冰儿上楼小睡了一会儿,养足精神,晚上才好演出。
奥比托的酒会要在八点以后,陈冰儿这边七点半过去就行,张五金提前做了晚饭,吃了饭休息一会儿,七点钟动身,有车嘛,也还快。
七点半到了地头,一处巨大的庄园,外围是铁栏杆,前后是草坪,中间一幢巨大的房子,有五六层楼,真要塞满了,估计至少能塞一千人,比张五金没收的毒枭的豪宅还要大得多。
车停在前面的草坪上,陈冰儿突然就有些担心了,道:“你在车里等着,如果听到我叫,你就打电话报警,千万别冲进来,他们有枪的,资本主义的法律,闯私宅,可以开枪的,所以你千万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