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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金一面说,一面比划,他比划得惟妙惟肖,说老太太多么威风,自己多么可怜,打恭作揖全都没有用,最终还是给罚了二十块钱。
他这到不是编的,实有其事,他当年做小木匠,初进城,当时过十一,广场上摆着一堆堆花,他不知道,摘了一朵,给罚了二十块,那时候二十块也是钱呢,心痛了好久。
这会儿说给阿雅听,却只听得阿雅娇笑个不绝,花枝乱颤。
“真的不罚钱吗?”
见阿雅只笑不答,张五金越凑越近。
美人如花,这么近距离的欣赏,却比花儿更多三分艳丽。
“不会的。”
他这么近,阿雅有些羞着了,轻轻摇头。
“不会就好。”张五金故意夸张的拍拍胸口:“我还一直担着心呢。”
他这个样子,又让阿雅笑起来。
张五金有些忍不住了,强自控制,美人如花,要在彻底盛开的时候再摘,最甜最美。
“我把花给你插头上好不好,这样的小黄花配你,一定很漂亮。”
阿雅轻轻点头,心中即羞又喜,还有满满的温馨。
最初张五金进房,她是激动中带着紧张的,她也二十四五了,男女之间的事,当然也知道一些,想象中,张五金会扑上床来,然后就会跟传说中的情形一样,好羞人,而且会好痛。
结果张五金虽然上了床,却并没有象狼一样扑上来,最搞的是,他居然摘了一朵花,居然怕罚钱,几千万美元也不屑一顾的人,却害怕罚钱,太有趣了。
而现在,他又温柔的把花插在了她的头发里,感受着花枝轻轻的插入,阿雅的心里,那一刻啊,充满了醉人的温馨。
“真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一个人,不但功夫惊人,还这么浪漫。”
如果说先前留着门,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喜欢,其它百分之七十,是出于其它原因的话,在这一刻,情形却颠倒了过来。
她心里的欢喜,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七十。
张五金插好了花,忍不住赞叹:“阿雅,你真美。”
他的脸凑得更近,暖香扑鼻:“阿雅,我想摘一朵天下最美的花,可以吗?”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阿雅却觉得全身都融化了,虽然害羞,但心中是那么的欢喜,她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直直的看着张五金,轻轻的点头:“可以。”
轻轻的两个字,却如军号般强劲,张五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克制,阿雅这朵美人花,已彻底的盛开。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一夜花开,幽香满室---!
第二天,张五金醒来的时候,阿雅已经起床了。
张五金出来,阿雅在外间,正在窗前梳头发,她的头发不长不短,刚刚过肩,但极为浓密,乌亮如云,歪着头梳下来,就如一匹黑色的缎子。
阿雅已经换了衣服,穿的是一条无袖的白裙子,裙子有些长,收了腰,从后面看过去,显得腰身极为欣长柔美。
昨夜虽然尽情的亨受了一番,但这会儿看到阿雅的背影,张五金仍然禁不住的有些发呆。
阿雅似乎生出了感应,回过头看到他,脸上立刻飞起红霞,但眼中却满是羞喜之色,道:“起来了。”
“我来给你梳好不好?”
张五金走过去。
阿雅愣了一下,她显然没想到张五金会要求帮她梳头。
张五金接过她手中的梳子,替她一下一下的梳着,阿雅体质好,头发也柔顺,梳起来一点也不费力,甚至是一种亨受。
但张五金的这个举动,却彻底的感动了阿雅,那每一下啊,都仿佛梳到了她心里。
阿雅先多少有些害羞,头发梳完,她却已是柔情无限,张五金搂着她的腰,她双手就勾住了张五金的脖子,几乎是主动的献上了红唇。
美人情动,最是醉人,张五金一时又冲动起来,可惜他刚把阿雅抱起来,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随即响起了辛娅的叫声:“姐姐,张大哥在你房里没有?”
阿雅刹时就羞到了,立刻挣扎下来,张五金顿时就怒了,叫道:“没有。”
偏偏辛娅还在外面愣了一下:“啊,那你是谁?”
阿雅本来羞颜如火,听到这一对活宝的对答,再忍不住,咯的一下笑出声来。
辛娅终于醒过神来,叫了一声:“张大哥。”
随即就欢呼出声:“张大哥在阿雅姐房里,耶,张大哥是我姐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