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从慕早早手里拿回花束,自己也闻了闻,他觉得很好闻啊,为什么妈妈会皱眉呢?
旁边雷阮沁跟慕早早说:“小小放寒假了,这两天经常跟时时在一起玩。估计又跟那小丫头打了什么赌吧。”
时时点点头,补充道:“我觉得这花没有味道,就让爸爸给我买了这个花味道的香水。小小姐姐非得说原来的味道很好闻,喷了香水就不是花了。所以我想让妈妈闻闻看。”
慕早早没有理会什么花的香味,眸子瞪大,不可思议的望着他:“爸爸给你买的香水?”
时时的爸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难道,苏言之真的活下来了?可那天她明明亲眼看到的。
“是啊,爸爸也跟小小姐姐一条心,说妈妈更喜欢原来的味道。但是如果妈妈喜欢丁香的话,应该味道越浓烈越好啊。就好像爱吃辣椒的人希望多放些辣椒,爱吃甜食的人希望多放些糖。清清淡淡的有什么意思嘛。”
“你爸爸他在哪里?”慕早早再一次忽视了时时拼命想要证明的理论,她现在不敢高兴的太早。
正在此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慕早早往门口看去,那个她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人,正迈步往床边走了过来。
怎么会,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对,这肯定是梦。她不想失去苏言之,所以做了一个这样不现实的梦。
“感觉好些没?”苏言之眼中带着些许愧疚,当时情况太紧急,他没能跟慕早早交代清楚。让她再一次遭遇危险,害的宝宝现在情况危急,等慕早早醒来之后,就要准备进行引产手术了。
孩子能不能活下来,目前为止仍旧是个未知数。甚至连慕早早都不一定能够保证百分之百的安全。
“你掐我一下。”慕早早目不转睛的盯着坐在床边笑盈盈的苏言之,仍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苏言之哪里舍得掐她,胳膊伸到慕早早面前:“掐我吧,疼不疼你看得出来。”
慕早早没吭声,却听旁边雷启明哀嚎一声。
慕早早和苏言之下意识往雷启明那边看了过去,时时也看了过去。看到雷启明正捂着胳膊在地上跳脚,滑稽的样子把时时逗的咯咯之笑。
“启明舅舅,你怎么了。”时时笑的蹲在地上。
雷启明狠狠瞪了雷阮沁一眼。
雷阮沁也不理他,看着慕早早,说:“这不是梦。”
慕早早也忍不住笑了。
苏言之看她脸上的笑,想到之前自己被枪击中的时候,慕早早那么绝望又撕心裂肺的哭声。更觉得对不起这个女人。
慕早早一脸疑惑,问苏言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子弹明明都已经把你的头打穿了,你怎么会没事?”
慕早早看着苏言之的额头,的确有点伤痕,可是跟子弹洞比起来,这压根就算不上是伤了。
苏言之脸上带笑。
慕早早看着蹲在一旁摆弄着紫丁香的时时,又问:“还有时时,他明明被丹抱走了,是警察救了他吗?”
正在此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慕早早看着走进来的人,吓的身子一紧,急忙抓住苏言之的手。哪怕她现在连自己都没办法保护,还是下意识想要把苏言之藏在自己身后。
这样下意识的动作,让苏言之心里泛酸。他开口解释:“放心,他是自己人。”
站在门口的,正是之前举着枪对苏言之额头扣动扳机的英国保镖——威廉姆。
而他的身后,跟着另外一个之前跟苏言之过招的另外一个保镖——杰克森。
这又是怎么回事?
苏言之跟慕早早说起那天在那家废旧医院发生的慕早早不为所知的事情。
心理医生让苏言之拥有比常人更好的观察力,也能够用最简单的话语攻进人心。当时那种情况,苏言之是没办法真的打败杰克森的,只是当时他在杰克森的耳边说,想要解脱,就下去做准备。
所以杰克森才给苏言之留下了攻击的空档。
当时苏言之也没有真的用尽全力,杰克森之所以那么痛苦难耐,是他后来自己捏的。
听苏言之说到这里,慕早早脸上神情有些尴尬。看着病房里的杰克森,只觉得这世界上真是什么人都有。那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自己怎么下的去手?
“为了让丹相信,他太狡猾了。”杰克森用标准的普通话回答了慕早早神情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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