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附近吃点东西,然后给日野聪也打包过去,他不是还在那儿没走吗,正好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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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町2番11号,日野聪跟附近交番的巡警蹲在地上休息。
“这附近的居民就没有超过十年的啊,都是最近几年搬进来的,根本没法查啊!”一名巡警抱怨道。
日野聪也有些愁,他下午连着挖了几个地方,都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那柄所谓的凶器,被找到的可能微乎其微。
就在这时,埋葬骸骨的土坑警戒线外过来一伙人,他以为是署里过来帮忙的,立马拍拍裤子上的灰土跑过去迎接。
结果看见来人,日野聪有些傻眼了,“釜山杂草?你怎么来这儿了?”
来人身材比较高大,站在日野聪面前明显高出一头,头发很短,看上去很有精神。
不过日野聪明显跟此人相熟,立马叫出了对方名字,并像个老大哥似的拍了拍对方,问道:“杂草,好久不见了啊,从高中毕业到现在,得有五六年了吧?”
名叫釜山杂草的人不动声色的推开日野聪的手,对于日野聪强加给自己的称谓有些不满,“日野君,我现在是警视厅冷案课二系的系长,你可以称呼我釜山警部!”
警视厅冷案课,即专门负责旧案悬案的部门。
所有刑事案件均有黄金破案期,而超过一定期限未能破获的案子,档案都会转入冷案课,由专人负责侦查此类悬案。
日野聪一愣,看了眼对方身后跟着的一众大檐帽,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冷案课的啊,我就说嘛,这桩案子十几年了,你们肯定得露头。刚刚还在琢磨呢,等明天上班打算去冷案课借一下当年的档案,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了,就跟上高中时候一样!”
说着,日野聪还一脸激动的要跟釜山杂草撞一下肩膀,结果被对方一个闪身躲开,日野聪险些摔倒。
“嘿,忘了忘了,好几年没联系,感情生疏了。没关系,待会儿咱们一块喝顿酒,感情不就回来了嘛。”日野聪自顾自笑道,丝毫没有尴尬。
“喝酒就不必了,我们这次是专门为了山本七惠的悬案来的,这桩案子搁置十几年了,今天总算有了眉目。幸田检察官夫人的遇害,曾一度是警界的耻辱,现在是时候一雪前耻了。”釜山杂草一脸严肃道。
“是,是,凶手实在太猖狂,连我们司法人员的家属都敢伤害,还逍遥法外这么多年,不过如今蹦跶不了几天了!”日野聪深有同感。
釜山杂草冷冷瞥他一眼,随后径直朝着骸骨发掘地走去,身后一众大檐帽也都掀起警戒线走了进来,完全无视日野聪的存在。
走到土坑前,见到有两名刑警正在坑里挖掘,釜山杂草呵斥道:“谁让你们随意破坏现场的?立即把铁镐放下,将相机移交冷案课,离开现场!”
两名负责发掘侦查的刑警停下动作,看了眼土坑上的来人,面面相觑、莫名其妙。
“怎么,我说话不管用吗?立即停止挖掘,移交相机,离开现场!”釜山杂草怒道。
两名刑警看了眼釜山杂草的警衔胸章,警部级别,跟北村有起是平级的,于是放下了手中的铁镐跟相机。
日野聪匆匆跑上前,打圆场道:“哎这是做什么呢,杂……釜山君,他们都是警署的刑警,负责现场勘验的,是咱们自己人。”
釜山杂草冷哼一声,从兜里摸出证件亮在他面前,“你看好了,我们是东京警视厅冷案课二系的刑警,谁跟你是自己人了?你算哪条道上的?”
日野聪怔了怔,看一眼土坑里等着自己拿主意的刑警还有不远处交番的巡警,强颜笑道:“釜山君这是做什么呀,大家都是警视厅的警员,肯定是一家人嘛,怎么闹得这么生分,咱们不开玩笑了哈……”
“没跟你开玩笑!”釜山杂草瞪了日野聪一眼,随即对土坑里的刑警以及周围巡警道,“现在起,山本七惠骸骨一案,正式由警视厅冷案课接管,无论你们是涉谷警署的刑警还是交番巡警,请立即离开,这桩案子不需要你们了!”
一听这话,日野聪急眼了,嚷嚷道:“什么?你再说一遍?这桩案子被你们冷案课接管了?凭什么啊,我们涉谷警署的兄弟们辛苦两天了,好不容易查出点眉目,你们说接管就接管,口气未免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