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俱到啊。”
“太后娘娘都知道,公主年少,即便是跟在仲先生身边学过,学的也不过皮毛而已。”
“且看病治人是医术,这制毒解毒,是毒术。医术是医术,毒术是毒术,虽然有些关系,可是也并非是会了其中一样,另一样就能够会的啊。”
“兴许三公主会这看病治人,但是并不会制毒解毒呢。”
魏帝听刘文昌这么一说,又想起之前太医的禀报,才点了点头:“也是。”
“而且啊……”刘文昌压低了声音:“昨天晚上陛下睡得太早,奴才也忘了禀报了,昨天奴才去太医院拿药的时候,与太医院里面的大夫闲叙,倒是说起了三公主的病。”
“三公主的病?”
魏帝眯了眯眼:“三公主的病怎么了?”
“太医们说,三公主因为中毒,伤了根本,一直都需要将养着,三公主偶尔会派人来抓一些补药,拿出来的方子,都不是太医院的大夫开的。不过虽然不是太医院的大夫开的,那些补方却十分精妙,他们几个太医私底下都谈论过好几次了。”
刘文昌笑呵呵地道:“昨天奴才还以为,是林大夫开的方子,如今看来,极有可能,是三公主自己给开的。毕竟啊,这补气养身的事情,也不能用之前的方子,毕竟每个人情况不太一样。”
魏帝蹙了蹙眉:“那是不是,云卿给太后以及朕开的那泡脚方子,也有可能是自己开的?”
“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云卿为什么说,是仲先生的方子?”
刘文昌笑了笑:“奴才猜想,三公主应该是不太想让别人知道她会医术之事。这后宫之中,算计太多,三公主兴许也是害怕吧。害怕露了锋芒,遭人嫉恨算计。”
魏帝沉默了半晌,才道:“先派人去云雾山,问问仲先生再说。”
“是。”
沈云卿回了云华殿,汀溪便上前禀报着:“宫外传来消息,按照三公主的吩咐,已经安排了人进了大理寺,一共四人,三人易容成了大理寺的狱卒,一人易容成了犯人,且是关在五公主隔壁的犯人。”
沈云卿点了点头:“很好,可打探到了,关在沈宛白隔壁的犯人,是什么身份。”
“打探到了,算起来也是皇室中人,是襄阳公主之子,因为参与了几年前的一场谋逆,被关进了大理寺。”
“好。”沈云卿笑了起来:“同样是皇室中人,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沈宛白正值活泼的年龄,在那大理寺牢房之中关着,定然受不住。若是这个时候,有一个同为皇室中人的人来陪着她说说话解解闷,她应该会很快就信任他。”
“到时候,选个时日,我带父皇,去大理寺探探监。等那时候,就让我们的人假扮的郁卒,给他传递个消息,配合我唱一出戏。”
汀溪连忙应了下来:“是,奴婢这就传信出去,叫人安排妥当。”
沈云卿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几张纸:“递到大理寺,给那在沈宛白隔壁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