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最好是在皇后亦或者太后身边服侍过很长时间的。”
倾歌亦是蹙着眉:“想要找这样的人,倒也不难。可是如今咱们在这清宁城,即便是将人找到了,也并不能够立马去审问。”
沈云卿点了点头,轻咬着唇:“是,我现在的确没有办法回到皇城去调查此事,可是……”
“可是顾景淮,现在还在皇城。”
沈云卿手指微微颤了颤,只是她得要仔细想的是,这件事情,她是不是要告诉顾景淮。
沈云卿在心中盘算了一阵,才深吸了一口气:“给我笔墨纸砚,我写一封书信,你派遣信得过的人送往皇城,亲手交到顾景淮手中。”
前世她便信错了人,所以铸成了大错。
所以这一世,除了自己,她不愿意轻信别人。
可那个人若是顾景淮,她愿意冒险一试。
“是。”
沈云卿很快写好了书信,将书信亲手封好,而后交给了倾歌。
倾歌很快离开,将书信的事情交代了出去,才又回到了沈云卿身边。
沈云卿轻抿着唇:“若是柳栩行的母亲,是太后的话。那这件事情,就得要再仔细斟酌了。皇后如今已经被废,可是太后,却还在宫中。太后在清宁城中呆了这么长时间,在清宁城定然也有不少势力的。这个时候打草惊蛇,并非是一个最优选择。”
沈云卿咬了咬唇:“先前派遣回清宁城禀报消息的孩子可已经到了?”
“应该还没有,夜路难走。”
“飞鸽传书给清宁城我们的人,将他要传达给子虚先生的消息改一改。”
“改?”
沈云卿点了点头:“改成……”
沈云卿眯了眯眼:“就说,有人绑架了柳栩行,让他们拿赎金十万两白银赎人。以及,让他们不许再免费收容孩子到私塾念书了。不然,他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他的儿子了。”
“这样一来的话,子虚先生第一反应,是城中其他私塾的人所为。树大招风,有人看不惯他的私塾,所以才绑架了柳栩行威胁他。”
倾歌点了点头:“属下这就去传信,飞鸽传书快,应该来得及。”
倾歌先飞快地传递了消息过去,才又抬眸问沈云卿:“子虚先生那里,可以用这个法子,假装是其他私塾的人所为,要挟他,不让他往皇城传信,那柳栩行这里呢?”
沈云卿从袖中取出一个药瓶子,眸光微微闪了闪:“柳栩行这里,那就只有,用药,让他们将之前发生的事情,都给忘一忘了。”
“当时都有哪些人在?”
“有这宁安寺的方丈,还有柳栩行和他的那另外两个小护卫。”
沈云卿点了点头,将手中药瓶子递给了倾歌:“将这个,想法子放在这几人的饭菜亦或者茶水点心之中,确保他们服下。”
“只要他们服下这东西,之前发生的事情,他们便都能够忘得一干二净。”
“而后,我们再让人,真的去将柳栩行绑架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