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卿看着萧瑾的背影,又低下头看了眼手中的玉佩,只将那玉佩拿在手中打量了片刻。
那玉佩上,刻着一个瑾字。
沈云卿微微眯了眯眼,轻笑了一声,贴身玉佩吗?
好极了。
沈云卿将玉佩递给了汀溪:“叫人将这玉佩,送到状元楼。在将我今日与这萧瑾所说的话,都告诉那边,若是萧瑾真的找了过去,就让人,假扮我,与萧瑾见面。”
“是。”
沈云卿下了山,上了马车,便直奔皇城而去。
还未到皇城,沈云卿便在半道上找了个茶楼,换了辆马车,继续前行。
刚到皇城门口,竹音掀开帘子往外一瞧,就连忙转过了头:“公主,顾将军!”
“嗯?”沈云卿愣了愣,亦是抬眼看了过去,果真就瞧见顾景淮骑着马立在城门口,像是一个守城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沈云卿瞪大了眼,是因为昨天她跟顾景淮说,她约莫午时左右能够回城,所以顾景淮专程来这里等着了吗?
他等了多久了?
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梦,沈云卿瞳孔猛缩,心里亦是忍不住地一颤,只抬起手来握住了一直放在手中的那桃木牌。
马车很快到了顾景淮旁边。
沈云卿稍稍整理了心情,才掀开马车帘子朝着顾景淮笑了起来:“将军在这里,是等我的吗?”
顾景淮一见着沈云卿,便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只翻身下马,将手中缰绳扔给了一旁的守卫。
竹音与汀溪连忙下了马车,顾景淮便弯腰钻了进来,在沈云卿身旁坐下了。
“不是说好,一起去一叶斋用午饭的吗?怎么不在一叶斋等着?”
顾景淮笑了笑:“下了朝去城外营中转了一圈,就没什么事了。左右也没事,就索性来这里等你了。”
“这么冷的天,就站在城门口吹风?”
沈云卿目光打量着顾景淮:“还穿这般少?”
顾景淮笑了起来:“不冷。”
说着便抬起手来碰了碰沈云卿的手:“暖和的。”
沈云卿眨了眨眼,顾景淮的手,倒的确是暖和的。
顾景淮似乎察觉到了沈云卿眼中的诧异,只笑出了声来:“我说过了啊,不冷的。”
顾景淮上上下下打量着沈云卿:“怎么脸色不太好?在静安寺都做了什么?”
沈云卿笑了起来,将自己一直握在手中的桃木牌拿了出来:“去许了个愿,得了个桃木牌,送给将军。”
“嗯?”顾景淮抬手接了过来,拿在手中打量着,眼睛却是越来越亮:“这桃木牌,是什么意思?上面还刻着你我的名字?”
沈云卿细细打量着顾景淮脸上的神色,却见他神情坦荡,全然不似作伪的模样。
“将军不知道这是什么?”
顾景淮挑眉:“我该知道吗?”
沈云卿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我去静安寺的三生树下写了许愿牌,这是那掌管三生树的和尚给我的。”
“将军,去过静安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