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奴婢就将这些东西都妥善收好,放置妥当了。”
太后点了点头:“是了,是了,那就是这样了。”
太后刚刚说完,魏帝却又定定地看向了太后:“所以母后是承认了,这些东西,是母后的?”
魏帝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微妙,太后心中忍不住又咯噔一下。
难不成方才魏帝说那些都是些寻常书信,是在做戏?
不应该啊,那些书信里面,应该的确是没什么端倪的啊。
太后心思转的飞快,佯装一副不能确定的模样:“因为这东西,是宫人放的,且哀家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暗中做过手脚,意欲栽赃陷害哀家。”
魏帝似是料到了太后的反应,只将手里的包袱递给了太后:“那母后看看,有哪些,您能够确定是您自己的东西的?”
太后见状,心中一喜,她只要看一看,就知道哪些东西有问题,哪些东西无碍了。
心中这样想着,太后便将东西接了过来,一件一件看着。
“啊,这封书信是哀家在清宁城的时候认识的人送来给哀家的。他就住在哀家那院子旁边,是开私塾的,里面有很多小孩子,哀家平日里闲暇无事的时候就会去串串门。那些孩子都十分可爱,哀家甚为喜欢。”
“是吗?”魏帝瞥了太后一眼,又将太后看过的书信接了过来。
太后一封一封地看过去,很快松了口气。
还好,里面并没有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
太后扫完书信,稍稍挺直了背脊:“的确都是哀家的东西,都是一些寻常物件,陛下应该不会连哀家和旁人通信都要管吧?”
倒是一下子就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傲慢矜贵模样。
“自然不会。”魏帝神情淡淡,看不出在想什么。
侍卫看向太后,只垂下眼:“陛下,除了这包袱,我们在那椅子的暗格里面,还发现了这个东西……”
侍卫呈上一个小小的牛皮纸包:“我们方才将这纸包里面的东西喂给了兔子,那兔子吃下这里面的药粉之后,反应与吃下先前那糕点碎一模一样。”
沈云卿点了点头,抬眸看向还未反应过来的太后:“那这药粉,应该就是六皇弟所中的那个了。皇祖母方才说,那包袱里面的东西,的确是皇祖母的,是皇祖母身边的宫人放进去的。”
“那这药粉,应该也是了?”
太后不曾料到,沈云卿竟然挖好了坑在这里等着她钻,只忍不住地瞪大了眼,眼中满是恼怒。
她先前被那包袱彻底的夺去了注意力,只一门心思扑在了那包袱上,迫不及待地想要确定那包袱里面没有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却是给了沈云卿机会,暴露了许多东西。
太后紧咬着牙关:“包袱是哀家的,可是这东西,却绝不是哀家的,是你……”
太后咬牙切齿地盯着沈云卿:“是你要陷害哀家!”
“够了!”魏帝骤然出声:“那东西是在母后放置要紧东西的暗格中发现的,除了母后和母后亲近之人,谁能知晓?”
“且方才母后身边的宫女都已经招认了。人证物证俱在,母后还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