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多少有点手足无措。
“吾等购买小麦便是,何必需要去挖沟渠换小麦?”
“此乃瑕邑之规定,汝若不喜,自可不来。”
虽然待在自己家中同样闲着无事可干,但是对于原本只是听说瑕邑有平价粮食可供购买,打算贪图此便宜之人便有所犹豫,毕竟自己此来不过是为了求财,若要以苦力换粮食,便失其本意。
“为何彼子可以以钱购粮?”
“此人乃是瑕邑国人,自然可以如此。”
“为何吾等不能以钱购粮,吾等可同样是虢国国人。”
“但汝非瑕邑国人,便不能享有瑕邑国人之优惠。”
然而这些其他城邑的聪明人大老远赶来一趟,岂会轻易打退堂鼓,于是一声唿哨,聚集起大量人员。
“让汝封君出来,为何要对虢国国人低看一眼?”
随即便有数十人试图强行冲破常平仓的守卫,试图冲入仓内抢粮,而周边之人不知情况,也一并开始向仓内涌去。
眼看情况不妙,常平仓守卫立即射出响箭,不多时便是响箭四起。
不到一刻钟,路上便出现哒哒哒的马蹄之声,显然就近驻扎的骑兵也已出动,为首之人正是张飞。
“汝等何人,居然敢冲击常平仓,如不速退,当以谋反论处。”
眼看瑕邑骑兵已至,不少跟随冲击常平仓之人心生畏惧,已经悄然后撤;但是仍有数人兀自不退,大声呼喊:
“瑕邑既有粮食,为何宁给狄戎也不予国人,是何道理。”
眼看又有其他城邑国人被此人鼓动,张飞一提骑矛,大吼一声:
“彼子若再乱动,当吃吾一枪。”
肌肉遒劲的张飞显然起到很好的威吓效果,不少原本重新动作的国人再度又安静下来,只是不谐之声依旧传出。
“瑕邑可赠与狄戎粮食,却要以骑兵镇压吾等,到底是谁人之城?”
虽然摄于张飞的威势,外邑的国人们不敢有大动作,但是却开始对张飞等骑兵谩骂起来。
就在此时,又是数匹战马奔来。
“瑕邑自然是虢国之城,更是有法度之城,来人啊,将这群作乱之人抓起来。”
得到命令的骑兵当即以横队步步逼近,压迫对面的国人。
“彼子竟以骑兵镇压国人,若为君上所知,绝不会饶恕彼子。”
熟悉的声音依然不依不饶,继续煽动它邑的国人,试图让这些人抵抗骑兵。
“所有无干人等,立即蹲下,若不肯蹲下者,以犯上作乱论处。”
郭猛懒的跟这种家伙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辩论,很显然这藏在其他城邑国人之中不住煽风点火者必然是给郭猛搞事来的,既然如此,郭猛何必对他客气。
“别怕彼子,若骑兵敢冲过来,君上自当惩罚此地封君。”
受其鼓动,原本有些打算蹲下的国人又站了起来,然而对面忽然传来命令。
“夷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