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强忍着笑意,看向秦风,说道:
“既然你先祖乃是子路,那更应当知晓孔子之言,若是说不出来,那便是冒充的。”
说着,他看向身旁的赵高:
“欺君之罪,该当如何呀?”
赵高躬身说道:
“车裂,诛九族。”
【嘶!我尼玛!好狠!】
【不对啊,我没有九族啊……家里就剩我自己了……】
“家里就剩你自己的话,那就凌迟处死。”始皇帝补充道。
秦风倒吸一口凉气,万恶的旧社会啊!动不动就给人处以极刑!
【人死鸟朝上,不死万万年!老子拼了!】
他看了看嬴政,又看了看周围一圈幸灾乐祸的博士,咬牙道:
“子曰‘君子不器’,意思是,真正的强者是不屑于用武器杀死对方的,极致的力量打死对方才是仁慈!”
大儒淳于越:“卧槽!”
大儒伏胜“卧槽!”
大儒茅焦:“卧槽!”
仆射周青臣手一抖,揪下来几根花白的胡须,疼得他一哆嗦,而后喃喃自语道:
“原来马屁还能这么拍?后生可畏啊!”
叔孙通倒吸一口凉气:
“师弟真是……人才啊!”
一时间,周围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跟见了鬼一样看着秦风。
“哈哈哈!寡人……哈哈哈!寡人还是第一次听到…….哈哈哈!”
嬴政终于不用再强忍,直接畅快的笑出了声。
扶苏目瞪口呆,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秦风,喃喃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这种意思,夫子明明是在说……”
秦风打断了他,仰天长叹,回忆道:
“家祖子路曾言,‘那一战,只见老师背后的肌肉隆起,隐隐浮现出一个狰狞的德字。’”
“胡诌八道!贼子!安敢胡言乱语!”
大儒淳于越当即跳出来,指着秦风鼻子骂了起来。
秦风也是豁出去了,翻了个白眼道:
“我胡邹八道还是你胡邹八道?我爷是子路,这是他告诉我的!”
淳于越气的胡子都一抖一抖的,怒道:
“若夫子真是如此形象,你家先祖为何还要拜夫子为师?”
秦风叹了口气,摇头苦笑道:
“夫子身长九尺,浑身腱子肉,手里拿着剑,腰上别着弓,背后站着几十号大汉,努力挤出一个狰狞的笑容,问我祖愿意跟他学习吗,我祖敢说不愿意吗?
您说是吧,陛下。”
“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若是寡人遇到这种事情,也是不敢拒绝呀。”
嬴政真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竟是给他如此惊喜。
先不论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单单是对儒学的重新解释,就令嬴政十分满意。
作为帝王,他对于这种温和的学说十分不满,因为对于统治极为不利。
秦风也是松了口气,现在儒学还没有经历根本性的变革,当然不利于统治,始皇帝不喜欢也是情理之中。
自己也算是压对宝了!
可淳于越差点当场吐血,他颤抖着身子,伸手指着秦风,颤巍巍的道:
“你…..你……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秦风冷笑一声:
“夫子说,早上知道了去你家的路,晚上就去弄死你!”
“噗!”
淳于越当场一口老血喷出,晕死过去。
“速速传御医,救治淳于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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