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他还是非常信任姚夏的。
如果他说最近有什么事情,那很有可能是真的有事情。
……
晚上吃完晚饭,差不多到8点左右,姚夏打车先把邵维送回了公寓,然后自己继续步行回住的地方。
邵维还是第一次被男生送回家,而且在她的心里面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难道不应该是她保护姚夏吗?
如果真的连邵维们都遇到什么安全问题,姚夏一只人类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啊。
不过虽然从理性的角度思考是这么一回事,不过被姚夏送回家的感觉还是很甜蜜的。
邵维脱掉鞋子,然后走到卧室里面,往前一扑,整只诡异扎进了软软的床垫当中。
她抱着枕头,将脸埋在里面,两只小脚在空中扑腾着。
仿佛整个世界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一样。
“完了完了,你没救了都。”
邵维蓝的声音。
不过接着她又张了张嘴,用无声的唇语说着——
“我好像也没救了……”
……
“我跟你说,我真的没喝多,你看我这路走得多稳。”
天桥底下,走过两个醉汉,其中一个明显喝高了,不但满嘴说着胡话,而且走路都是s形,颤颤巍巍的,根本就没法好好站立。
另外一个稍微好一点,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跟在他的后面,两个人狂笑起来。
“你行不行啊?要不然还是打个车,我送你回去。”后面的那个稍微清醒一点的说。
“嗝~”
前面那个一脸青春痘,留着个大平头的年轻人打了个酒嗝,摆了摆手。
然后他还没等后面那个同伴过来抓住他的手,就手脚麻利地爬上了路边的花坛。
同伴看着他这利索的身手,突然愣了一下。
虽然视野当中有些模湖,他也很清楚自己喝得有点多,但是也不至于啊……
前面的同事怎么可能这么利索呢?
“看来你好像真的没喝多……”
后面这个家伙皱着眉头略作思考,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两个人刚好来到了科兴科学园的东门位置。
一群刚下班的年轻人正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们。
下一秒钟,后面那个同事就明显发现了不对。
因为刚爬到花坛上面的那个家伙已经开始在脱裤子。
“卧槽,你在干嘛?!”他赶紧上前两步,用手拽着对方的裤腿。
“我?”醉汉摇晃着脑袋,然后一只手扶着花坛里面的小树树干,一边难受地说,“当然是解决问题啊,我快憋不住了。”
“卧槽,有没有搞错了,你在这里撒尿?”同伴伸出手去拉他,想把他拽下来。
这要是被人拍下来的话,明天早上不就得上新闻了么?
“怕啥,又没有人。”
“卧槽,你是眼睛瞎的吗?这周围全是人好吗?”
但是,等他转过头来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刚才周围围观的群众,一下子全都不见了。
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
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