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变!
当然,面色有些难看的,可不单单只有覃崇斌,其他人也皱起了眉头!
“那是……落日刀?”
“像是!”
“汉二河不是使剑的嘛?”
覃崇斌二话不说,直接动手了!
毕竟……
这种事情,一切言语,无疑是苍白无力的,打过再说。
刷刷!
叮叮!
刀剑相交!
白芷晴看了一会儿,道:“感觉……也没啥嘛!”
白元笑了笑,白芷晴看不懂正常!
刀剑并不是真的直来直往,这里面有真有假!
刺,挑,劈,挽……
手段很多!
而对于一般人来说,这种打斗,看着其实并不算是雅观!
除非……
真的一方高出太多!
而且剑主轻灵!
偏偏两人,一个用的是快剑,一个用的是快刀!
如此……
两两抵消,反倒是变慢了!
谁也不敢率先出手,毕竟,一出手,很可能就会给对方露出破绽!
终于……
就在覃崇斌一剑刺出来的时候!
汉二河手中的长刀挑了上去,紧接着,那本来一把刀,竟然突然变成了两把!
左右手各一把!
右手将覃崇斌的剑格挡住,紧接着,左手刀刺向了覃崇斌的手腕!
覃崇斌面色大变,下意识将手中的剑丢掉了!
咣当!
长剑掉落!
覃崇斌后退,脸色有些发白,难看!
嘶!
汉二河赢了!
“阴阳刀!”
“好阴险!”
“那把刀,可以一变二!”
“覃崇斌竟然输了!”
周围的人,一个个脸露惊疑!
那些华山上的人,一个个面露怒色的盯着汉二河!
汉二河刚才,有点耍手段了,但是……汉二河还是赢了。
“我赢了!”
“汉山主,恭喜啊!”
凌虚子笑了笑,似乎自己弟子输了,他一点也不生气:“既然如此,我们宴会正常举行可好?”
汉二河拿着刀,道:“不行,我本来就是想要见识见识凌虚子道长的剑法!”
说着,手中的长刀,远远的指向凌虚子!
嘶!
“这汉二河,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汉二河什么情况?”
当然,也有不少人都没说话,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
覃崇斌脸色有些难看,刚要说话,凌虚子挥手制止了。
凌虚子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剑,道:“我已经好多年没动过手了!”
白元道:“现在兵器很难见到,尤其是城市里面,是禁止带兵器的!”
“所以兵器对垒,基本上不常见了,而不论是什么事情,久不拿手,就慢慢会退化了!”
“就像是你先前看到的刀剑对垒,那完全是因为这些人很少使用的缘故!但是……那个叫汉二河的阴阳刀,明显相当熟练!”
“刚才覃崇斌要是没有迅速松手,只怕手要被刺穿了!”
“刺穿?”白芷晴浑身一颤,有些小怕!
而在凌虚子拿剑之后,似乎,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袭来!
汉二河立马后退了两步,紧接着,双手持刀,脸色相当凝重!
随即……
动手了!
凌虚子的剑果然比覃崇斌的还要快,虽然汉二河有双手刀,但凌虚子的剑,就像是活得一样,每每都能找到空隙攻击汉二河!
不过……
凌虚子留手了!
每一次长剑刺下去的时候,都及时收手了!
所以……
汉二河的身上,只有两个浅浅的剑头伤痕!
“灵虚子前辈这剑术……”
“太强了,太花了,太灵活了!”
“防不胜防啊!”
“汉二河有点不自量力啊!”
凌虚子已经胜券在握了,完全就是老鼠逗猫!
“汉山主,就此作罢吧!”
那边凌虚子已经准备后退了!
但是,就在他后退瞬间,突然,人群外面飞过来一把匕首!
嗤!
这一把匕首来的迅速,来得毫无预兆!
凌虚子虽然发现了,可来不及了!
因为在匕首出现瞬间,他的身前,汉二河突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果断黏了上来,手中双刀朝着凌虚子刺了过来!
凌虚子只能被迫后退,随即……
闷哼一声!
匕首扎进了后背!
与此同时,他手中长剑一甩,直接刺进了汉二河的胸口!
“爸!”
汉宝川看到这一幕,立马冲了出来!
而此时,凌虚子也已经闪躲到一侧!
但他背后,多了一把匕首,而匕首已经彻底扎进去了,只剩下刀柄!
“师父!”
覃崇斌面色大变!
“师爷!”
众人立马大喊!
凌虚子身子一晃,一口血就喷了出来,染红了发灰的胡子!
“哎,防不胜防啊!”
全场已经骚乱了,尤其是先前匕首出来的位置,一下子就散开了!
谁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牵连,而且大家也想知道,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对凌虚子下黑手!
人群散开,终于,多了三个人影!
这三人都带着口罩,帽子,身上穿着防晒服,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可惜了,要不是昨晚受伤了,这一刀,直接要他命!”
其中一个说道。
而此时,凌虚子则是盯着对方,道:“原来是你们!”
那带着鸭舌帽的男人道:“师兄,又见面了啊!”
虽然看不见脸,但从声音来听,来人年龄已经不小了。
更别说对方还叫凌虚子师兄。
“师兄?我曹,凌虚子前辈还有师弟吗?”
“这个……不清楚啊!”
“凌虚子前辈不是只有两个师兄吗?好像都已经仙逝了吧!”
但也有人没说话,而是盯着那三个人。
凌虚子深吸口气,后背上得疼痛让他龇牙咧嘴,他道:“你们已经离开华山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又要回来呢!”
那戴着鸭舌帽的男人道:“没办法,华山毕竟是我们的家,终究是要回家的!”
凌虚子道:“我欢迎你们回家,但是这种方式……我很讨厌!”
鸭舌帽的男人乐了:“这可由不得你了!”
说着,突然出手了!
白元看了眼担心的覃霓裳,道:“这人……就是昨晚那个!”
覃霓裳道:“是他,我听说华山当年分离出去了一脉,已经快两百年了,几十年前就来过一次,不过当时是门内关起来解决,但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