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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桑浅微笑着朝他摆摆手,云淡风轻的模样,然后转身进屋。
回到房间后,她上床睡觉,闭上眼睛,脑子却不愿休息,大晚上,纪承洲是去见那个女人?
刚和她翻云覆雨,洗个澡就又出去见别的女人。
桑浅哧溜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渣男!”
腿才刚好就开始寻花问柳。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桑浅拿过枕头,将它想成纪承洲,泄愤般对着枕头一阵捶打,打着打着她突然停了下来。
他寻花问柳也好,外面有女人也罢,和她有关系吗?
她又不喜欢他。
她为什么要生气?
对,她不生气。
摆正好自己的位置,调整好情绪,桑浅瞬间平静下来,放好枕头,躺下睡觉。
是夜,某酒店房间内,苏妙彤坐在沙发上哭得妆都花了,眼泪晕染了眼线,黑黑的一条条水路蜿蜒在脸上,像个女鬼,有点吓人。
她边哭边说:“他竟然要和我离婚,他怎么能这么狠心?”
于翠书眉头皱了起来,“好好的他为什么要离婚?”
苏妙彤哭着说:“我跟你说过他在外面玩女人,你说他是纪家二少爷,身份矜贵,即便他不花心,多的是主动往他身上扑的狂蜂浪蝶,我计较,反而有失身份。
你还说他是纪氏集团总裁,应酬多,生意场上的应酬让我别当真,我听了你的,从没和他闹过。”
于翠书点头,“妈妈知道,你心里委屈,但你做得很好,所以才能一直稳居纪家二少奶奶的位置不是吗?”
“我看得出来以前他真的是应酬,下了床从不与那些女人联系,也会顾及我的感受,从不在我面前提及,可这次不一样,他竟然在家里给女人打电话,言语温柔,耐心十足,他对我从没这样过。”
于翠书神色担忧地问:“所以你和他闹了?”
“我不应该闹吗?我问那个女人是谁,他说只是一个朋友,我让他将那个女人的电话号码给我,他怎么也不肯给,还生气,说我不可理喻,摔门而出。
晚上,我打他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女人,对方气势凌人地挑衅我,说远航爱的是她,刚从她床上下去,去洗澡了,让我识相主动离开他,然后他手机就关机了,一夜未归。
直到今天中午才回家,我问他昨晚那个狐狸精是谁,他竟然说没谁,还反过来说我不信任他,提出要和我离婚。”
苏妙彤哭得浑身发抖。
于翠书抽了纸巾给女儿擦眼泪,“也许真的没什么,是你误会了呢。”
“不可能。”苏妙彤哭着怒吼:“我都亲耳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了,她还挑衅我,难道非得捉奸在床才算吗?”
于翠书拍拍女儿的肩,“万一是有人想挑拨离间,抢你纪家二少奶奶的位置呢,你这样一闹,不正中对方下怀?”
苏妙彤哭声猛然顿住。
于翠书叹息一声,继续道:“其实,像远航这样身份的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也正常,只要他的心里有你,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行,我那么爱他,为了得到他,我不惜杀了苏漾……”
于翠书忙捂住女儿的嘴,“你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小心隔墙有耳。”
苏妙彤也是气糊涂了,才脱口而出,反应过来,没再提这茬,“反正我受不了他在外面有人。”
“如果你想他心里只有你,那就替他生个孩子,男人有了家,心就定了,这样无论外面什么妖魔鬼怪都动摇不了你纪家二少奶奶的地位。”
提到这个,苏妙彤瞬间愁容满面,“不是我不生,是无论我怎么努力也怀不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两年我喝了多少药。”
于翠书自然知道,她甚至还偷偷带苏妙彤去看过不少医生,但都说没问题,“会不会是远航有问题啊?”
苏妙彤摇头,“你忘了,我们做过婚前体检的,他身体正常。”
于翠书点点头,沉默片刻,看着苏妙彤道:“妈妈倒是有一个办法,只要你听我的,一定能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