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自己的存在感,吃饭都不发出声音,不过心理活动还是挺活跃的,她觉得乔乐菱太宠着宋时璟了。
拉椅子,挑鱼刺,剥虾,这些一般不都是男士对女士做的事吗?
在乔乐菱这里,都是反的。
女人越上赶子男人越不当回事,就像她,上赶子往纪承洲身边凑,还一次次的向他表达自己的喜欢。
可他呢?
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吃完了,一抹嘴,不认人。
有一句话说得好: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太容易到手的,反而不珍惜。
男人啊,一个字,贱。
两个字,很贱。
三个字,超级贱。
“浅浅?”
桑浅回神,看向乔乐菱,“怎么了?”
“时璟和你说话呢。”
桑浅茫然看向宋时璟,“宋总刚说什么?”
“没什么。”宋时璟夹了一块鱼,慢条斯理地挑着鱼刺,“桑小姐想什么,这么出神?”
桑浅看了一眼宋时璟面前的碟子,乔乐菱给他挑好鱼刺的鱼肉和剥好的虾,他一下没动。
她又看向乔乐菱,她正眼神幽怨地看着宋时璟,眼底都是失落。
桑浅这个外人看着都觉得乔乐菱爱得太卑微,心里不免有些愤愤不平,说话语气有点冲,“我想我老公,有意见啊?”
宋时璟微怔,随即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没意见。”
桑浅不想搭理他,看着乔乐菱说:“乐菱,你别光顾别人,自己也吃。”说着转了一下转盘,“你尝一下这个软兜干丝,是我们桐城的特色菜。”
乔乐菱看得出来桑浅在为她鸣不平,心里暖暖的,挽唇笑笑,“好。”
宋时璟放下筷子,拿湿巾擦手,“桑小姐,我想上洗手间,麻烦带个路。”
桑浅下巴指了一下包厢里边,“那里。”
宋时璟放下湿巾,转头看向桑浅,“我不习惯在包厢。”
乔乐菱忙道:“时璟,我带你去吧,我之前去洗手间补了妆,知道……”
“来者是客。”宋时璟打断乔乐菱,深邃目光一直望着桑浅,“桑小姐,你觉得客人给客人带路合适?”
带个路这么多讲究。
桑浅放下筷子,起身,“宋总随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包厢。
桑浅在洗手间门口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宋时璟,“从这里进去,男洗手间在左边。”
宋时璟没有进去,颀长身躯懒懒靠在一旁,拿出烟盒,点了一支烟,“桑小姐似乎对我有意见?”
“宋总想多了,你抽烟吧,我走了。”桑浅说完抬脚就走。
宋时璟抽了一口烟才看着桑浅的背影缓缓开口,“诓我来吃饭这事,你以为就这么算了?”
桑浅脚步顿住,沉默两秒,转身,“我哪里诓你了?我不是说了吗,我是在门口碰见乐菱的。”
“我说乐菱了?”
桑浅,“……”
“不打自招。”
“……我招什么了?懒得跟你讲。”桑浅嘴硬着转身走了,回到包厢,乔乐菱立刻关心询问,“时璟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
“我还以为他为你带我过来吃饭生气了呢。”
确实不高兴了,刚还说不会这么算了来着,不过桑浅不想乔乐菱担心,只道:“我已经说了是巧遇,他不会计较的。”
“嗯。”
三人吃完饭,一起从餐厅出来。
陈冰走到乔乐菱面前,“乔小姐,我给你叫了车,这边请。”
乔乐菱转头看着宋时璟,“你不送我回酒店吗?”
宋时璟面色淡淡,“陈冰送你,我找纪总谈点事,顺便送桑小姐回去。”
桑浅心里猛然咯噔一下,宋时璟要找纪承洲谈事?
谈什么?
因为她诓骗他过来陪乔乐菱吃了一顿饭,所以他生气了,想将两人的事告诉纪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