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白老的爱徒是桑浅,现在应该叫苏漾了。
女儿也时常在他面前提起苏漾,只是……“她不是纪总的妻子吗?”
宋时璟语出惊人,“是纪总的妻子,也是我的妻子。”
乔鸿昌震惊瞪大了眼睛,他早就知道宋时璟和纪承洲十分交好,但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两人关系竟然好到了可以共用一个妻子的地步。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他自己就是男人,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承欢别的男人身下,不管关系多好,都不行。
可如果不是这样,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纪承洲就是宋时璟。
想到这个可能,他眼中震惊之色更浓,“难道你们……是同一个人?”
一般人听见这话,第一反应肯定不会想到纪承洲和宋时璟是同一个人,但乔鸿昌混迹商场多年,大风大浪见多了,奇闻异事也见过不少,绝非一般人。
见识自然也不一样。
宋时璟点头,“我八岁失踪,不是意外,纪家一直有人想置我于死地,于是我便以宋时璟的身份在京都生存了下来。”
乔鸿昌一瞬不瞬看着宋时璟的脸,“戴的人皮面具?”
“嗯。”
乔鸿昌心中骇然,一个戴皮面具的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荡了十几年他竟然浑然未觉,不是他警惕性太弱,而是对方实在太过谨慎,竟没有露出一丝马脚。
短暂的震惊过后,理智回归,“你怎么突然将这个秘密告诉我?”
“我将已婚的事告诉了乐菱,她接受不了,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乐菱没事吧?”
“有惊无险,我只告诉她我已婚,身份的事还没告诉她。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偏激,更没意识到我的私事对她影响这么大,是我判断有误。”
乔鸿昌瞬间明白宋时璟告诉他身份的真相,是想向乔乐菱坦白一切。
“乐菱从小顺风顺水,只在你身上碰了壁,知道你已婚,只怕觉得天都要塌了……”
说着他重重叹息一声,神情透着无奈,“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太惯着她,以至于让她毫无抗压能力,是我没教育好她。
可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若是再让她知道你就是纪承洲,她要好的朋友是你的妻子,我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这件事不宜再隐瞒下去了,否则对她伤害只会更大。”
乔鸿昌与宋时璟相交多年,对他也算有些了解,“你是不是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
“我确实有一个办法,但需要您配合,而且对乐菱打击会很大,乔氏财阀或许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不知道您舍不舍得?”
“你说来听听。”
宋时璟将自己的办法告诉了乔鸿昌。
乔鸿昌沉默下来,好一会儿,似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就按你说的来办,她不小了,是该长大了。”
这时门铃声响了起来。
管家抬脚去了门口,但没开门,而是快步折了回来,看着乔鸿昌说:“老爷,小姐回来了。”
乔鸿昌立刻起身,“时璟的话你刚才也听见了,知道该怎么办吧?”
管家:“明白。”
乔鸿昌点头,快步朝楼上走。
宋时璟也跟了上去。
管家见两人上了楼,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直掐得满眼是泪,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