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陆正安他娘有非分之想?
呵呵,几人愣了一下,纷纷瞪向胖差役。
张捕头不过是一介凡人,如何能禁得住卫伯元等人气势压迫,当即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支支吾吾道:“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
“虽然陆夫人风华绝代,举世无双可我……”
“我是万万不敢行越轨之事的……”
张捕头说罢,王瘸子跳出来,用那条瘸腿狠狠踢了他一脚,骂道:“想也不能想,人面兽心的东西,我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个好人了!”
张捕头有苦难言,他不敢在多做解释,被这个瘸子踢几脚倒没什么,他可看见那个丈许身高,形似泰坦的大块头看他的眼神可不对劲儿。
若是他一脚踢过来,只怕他性命堪忧啊。
“张捕头可莫要仗着身份欺辱正安孤儿寡母,之前的事就此作罢,若是今后再传出风言风语,我卫伯元以天师之名起誓,必定不会轻饶你!”
张捕头快吓尿了,这几人的名头一个比一个响,尤其是这位不苟言笑,眼神凛冽的卫天师,那可是天师府年轻一代的佼佼者,想要整治他一个穷乡僻壤的捕头,无需他开口说话,他张龙恐怕就已经入了地府与祖宗团聚去了。
“呵呵,老朽生平最讨厌不顾伦理纲常,目无法纪之人,张捕头年轻有为,可不要误入歧途啊!”
挑灯老者弯下腰拍了拍张捕头的肩膀,背对着大块头笑道:“犬儿,可还记得丰州丰县前些日子有个仗着权势强抢民女,为害一方的那个大恶人?”
“爹爹说的可是豊县那位强抢民女不成,下药奸杀民妇,事后东窗事发,为了掩饰罪行杀了那民妇婆家娘家一百五十余口的豊县县令?”
大块头挠了挠头,冷笑回道。
“不错,就是那个畜牲吧!”青灯老者伏在张捕头耳畔,又道:“最后他怎样了?年纪大了,记性有些不好,你来说给张捕头听吧!”
大块头儿嘿嘿笑了两声,故意夹起声音,阴阳怪气的道:“爹爹知道此事儿之后,命犬儿将他抓到,安置在一间干净房屋之中,每日燃上合欢香,再在一日三餐中每顿放入一颗阴阳和合丹,最后寻来妓女窑姐一二十名,按时辰计算,每日十二次,从未间断。”
“期间,按照爹爹吩咐,喂他吃下补精壮气之药,使他不知疲倦不堪,时时刻刻都在温柔乡中!”
“就这样过了七天七夜,犬儿付清银两,将窑姐妓女送走,打开房门进去查看,那人俨然已经瘦到皮包骨头,胯下那物细如绣花针一般,两个腰窝足有碗口大,口中还一直呢喃,他要他要……”
“见犬儿进去,他便顶着绣花针朝我扑来,我嫌恶心,就一脚将他踢死,然后拿着爹爹搜集来的罪状夹带着他的尸体一并扔到丰州府衙门口去了?”
大块头儿说罢,王瘸子,卫伯元等人一阵头皮发麻,七天七夜,合欢香,阴阳和合丹,无一不是最毒之药,这老家伙太狠了,一二十个窑姐,那是何等的可怖啊。
“原来……原来豊县那件惨无人道的杀人案……是你们父子做的……”张捕头愣了愣神,突然瞥见两道杀人的目光,他幡然醒悟,急忙堵住耳朵,连连摇头道:“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陆正安在一旁听得入了神,他并不明白什么是合欢香,什么是阴阳和合丹,但他知道窑姐,县城之中便有一家妓院,听说里面打扮的花枝招揽的姑娘就叫窑姐儿,那家妓院生意很好,但是陆正安是万万不敢进去的。
一是他娘不许,若他去了,他娘就要打断他的腿,然后再也不要他了。
二是自己不敢,他曾听人讲过,妓院里面是做皮肉生意的,他怕进入之后,会被人剥皮卖肉,那样,他就再也见不到娘亲了。
现在,他终于知道妓院里面是做什么的了,就是做皮肉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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