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喝多,你们都不要拦我,让我说!”
张捕头瞪了两人一眼,他心中清楚这两人也是为自己好,道:“我把你们两个当成兄弟,才跟你们讲这些!”
两名捕快对视一眼,想起头儿对他们的好,便将心中的顾虑放下,猛喝了一碗酒,道:“头儿既然这样说了,有话您就问吧!”
这两人也是豁了出去,心道头心事重重,多半是因为县令大人带了一个师爷回来。
想头儿兢兢业业,县令一走就是数月半载,这方圆百里都是由头儿打点安排,有时候一个多月都不能好好休息一晚,张捕头在他们心中可谓是功绩卓着,比那什么县令大人还要称职。
“头儿,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今天你想发发牢骚,哥俩陪你,只不过,这顿酒过后,可决不能再提及了!”
两人端起酒碗和张捕头碰了碰,他们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让张捕头连连苦笑。
“你们想哪里去了?”张捕头无奈,解释道:“我岂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误会了,我问你们县令如何,是想知道你们如何看待他,并非是要你们想的那样!”
两名捕快听清之后,啊了一声,紧接着心中也松了口气,其中一人想了想,道:“关于县令大人,我了解不多,只知道是拿了钦天监的批文从京都下来走马上任的!”
“一个小小的乾列,从京都派遣过来,无非有两种原因!”
“一是花钱买来的官,二是被贬流放,我看县令大人虽然没有什么功绩,但是言谈举止不像是不学无术的登徒子,应该是被贬流放到乾列的吧!”
张捕头听后连连点头,他对县令的了解也不比这俩兄弟多多少,听了这名捕快的分析之后他觉得很有道理!
“这样解释也说的过去,只是,他既然被贬流放,为何在任期间经年累月不再乾列府衙,难道他就不怕被州府查明,再治他一个玩忽职守之罪吗?”
另一名捕快刚提出疑点,就被先前那名捕快嘲笑了一番,道:“你脑子坏了?乾列弹丸之地,又地处边疆,山高皇帝远,庙堂的军机大事都处理不清,谁会关注乾列!”
张捕头又点点头,道:“说的不错,倒可以这么解释,只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他常年累月不再乾列,你们说他去做什么了?”
“这……”
两名捕快无言,县令去做什么,他们哪里能猜的出来。
“应该无非就是访友探亲,寻花问柳吧!”
这捕快想了想,突兀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气的张捕头一巴掌拍了过去,斥道:“你个不成器的东西,脑子里装的都是这些东西吗?”
那捕快委屈的揉了揉脑袋,无奈道:“头儿,我又不是县令大人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去做了什么?”
张捕头哼了一声,端起酒碗又干了一碗,他提起酒坛准备倒酒,才发现酒坛中空空如也,这一大坛子酒,竟被他们三人喝光了。
“小二,上酒!”
他身边的捕快眼疾手快,赶紧呼唤小二上酒。
谁知道他喊了许久都没有人回应,酒楼里声音嘈杂,一时也不知怎么,兴许是上了头吧,张捕头一拍桌子,喊道:“都给老子闭嘴!”
经他这么一吼,一口鸦雀无声,不少食客放下筷子皱眉朝着他们这里看来,看到是三个官差模样的汉子,不少食客赶紧扭过头去,佯装什么都没听到。
也有部分人神色之中带着一丝愤怒,有意无意的扫过三人,并无任何惧意。
“哎呦,张捕头莫生气莫生气啊!”
就在这时,从柜台后面跑过来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头戴着毡帽,十分富态,卑躬屈膝陪着笑脸来到了张捕头的身边。
“原来是田掌柜啊!”
张捕头摇摇晃晃,瞥了一眼天园的掌柜儿,只打了一声招呼,便道:“我叫小二,你来做甚?”
那掌柜苦笑,欲言又止,随后又道:“张捕头儿有吩咐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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