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你说的这些是那个算命先生告诉你的?或者是那个神秘的黑袍纸扎人?”
“什么黑袍纸扎人?”
陆正安疑惑,瞳孔缩了缩,追问道:“乾列之中你还知道其他神秘莫测的人吗?”
这次轮到张捕头诧异了,他将遇到神秘纸扎人的事情告诉了陆正安,当然他将白明的事情隐去了,并未多说。
陆正安听后若有所思,小小的眉毛拧成了疙瘩,许久之后他缓缓开口,谨慎道:“那人是男是女?你可看清楚了?”
张捕头摇了摇头,有些好笑,回道:“一个纸扎,穿着黑袍,我哪能分辨是男是女!”
“声音!听声音!”
陆正安急切,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迫切想要求证。
“声音?”张捕头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注意,当时被吓到,现在回想起来也没有什么怪异之处。
“分不出来是男是女,透着一股冰冷!”
陆正安若有所思,没有再继续追问。
“该说的我都说了,要想平安度过此劫,只怕难如登天!”
陆正安叹了口气,然后看向张捕头,鬼使神差冒出一句:“县令大人要回来了,官爷将此事告诉他,或许他有解救之法!”
“大人?”
提及乾列县令,张捕头有些不满,气道:“也不知县令大人背后有什么大人物做靠山,自从任职以来,坐镇乾列县衙的时间加在一起没有一月,每次回来待上两日便以出巡为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走便是数月,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乾列县令做到这个地步,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张捕头生气也是有原因的,乾列方圆不过百里,哪有什么必要出巡?而且一走就是数月,即便是爬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最为关键的就是他这一走,乾列大大小小的事物全都落在了张捕头身上,他一个捕头,拿着微薄的俸禄,干着县令的差事,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图什么?
“呵呵,这是大人对你的信任,官爷这两年在乾列名声响的很,颇受大家爱戴。”
陆正安真心实意说了一句话,到了张捕头耳中却是十分刺耳。
“别说这些废话,你背后那人既然能告诉你这些,他定然有解救之法,他如今在哪?我要见他!”
陆正安笑了笑,回道:“你别想了,他不会见你,我都见不了他几面,这是乾列的浩劫,他也不会出手!”
张捕头郁闷,道:“这算什么?既然不肯出手,干嘛还要借你的口将这事儿告知我们?看笑话吗?”
陆正安没有搭话,从怀中摸了摸掏出一块光华的石头,应该是是白玉,通体光华没有一点杂质。
他递给王二,轻声道:“拿着吧,有这块白玉在,能保你三日无灾,三日之后再说!”
王二从地上坐起,接过白玉千恩万谢,小心的放好,这是能救他命的东西啊。
“你别高兴的太早,不说其他,就是乾列这场雨啊,下上十天半月,也是一场大劫难!”
陆正安叹息,指向西方,挑眉道:“姬水河床本就高过乾列地势数丈,一旦这雨不停,不出三日,乾列势必会有水患!”
闻听此言,张捕头和王二恍然大悟。
若是姬水出了问题,乾列可就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