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杀人又有什么不对?太多太多人做的事,比杀人肮脏无数倍!”
白愁飞沉默下才开口:“那为什么不要?”
“这礼物是你选的?”乌林接过白愁飞手中的布条,手伸进布里摸索着包在布里的东西问着。
白愁飞点头,而后才想起来乌林看不见:“是我跟我女朋友一起选的。”
乌林点头:“你的眼光自然不低,那能不能告诉我,这根木杖值多少钱?”
白愁飞没回答。
乌林摇头笑笑:“你越把我当朋友,它自然就越值钱,可我,承受不起的。”
白愁飞不接话,也没什么话好接,乌林说的是实话。
“你能来,能祝福我,跟我说声百年好合,我已经满足的很了。何况你还拿了一百多两的礼钱。足够给我长面子了。”乌林拍拍白愁飞的肩膀,不再跟他说话。
而是笑着跟众人打着招呼。
结婚是个喜庆的日子。
白愁飞也乐和乐和的傻乐着看着乌林结婚。
他虽然从没想过结婚,可看着这一幕他也忍不住去想,若这是他跟风眼的婚礼,该有多好啊。
看着闹洞房,喝喜酒,热热闹闹的婚礼。
白愁飞一个人离开了山村。
他知道乌林知道,也相信乌林会理解他的不告而别。
一个人走上山林的白愁飞想了想,还是把包在布里的木杖背在了身上。他的确想留下来,木杖的来处并不光彩,不过白愁飞枪的心安理得。
他不想给乌林留下麻烦,安静幸福的生活,才是适合他的。
在遇见乌林的地方,白愁飞挖出了他自己的刀,也许没人会相信,白愁飞会为了让一个朋友不多想,把自己的刀随便挖个坑埋起来,等到离开了朋友的眼,才带上刀。
白愁飞只盼望,那些附近的山贼,离的足够远。
他可不想,让山头的血腥味,飘到一片幸福的小山村……
在那以后,乌山附近再没有过山贼,因为乌山有个传说,说在某一天的夜里,会有一个魔王,带着长刀,穿着一身鲜血做成的衣服,一个一个的将山贼的头砍下,栓在绳子上,吊到树上……
许多年以后,也有着枯死的树上吊着变成了骷髅的人头。
在了却了这一件事之后,白愁飞不得不再次坐上了去另一个地方的马车,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若他离开江湖,不做这些事情自然会被人理解。
可若他身在江湖,这些事情却不得不做。
他要去的是洛阳,他要见的是李寻欢。
李寻欢的儿子已经一周岁了,这是个大日子。起码对李寻欢来说,是个大日子,在很早以前,李寻欢的请贴已经送到了白愁飞手上。
无论谁接到李寻欢的请贴都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白愁飞也很骄傲,当时就得瑟了几天。
可在坐上马车后,白愁飞才开始思考,跟风眼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没时间思考,等他开始思考,他才想到了一件事情……
李寻欢绝对不是因为儿子一周岁就会发请贴的人,因为到了他这样的地步,该去的人,就算他不发请贴也绝对会去,若他发了请贴,那一定是有另一件值得一见的事情。
白愁飞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也不担心是什么事情,他从不高估自己,李寻欢是绝对能给楚留香比肩的人物,无论智慧,还是武功,都远不是他所能比得上的。
若真的急到了那地步,这事情肯定已经解决,李寻欢发了请贴,那自然是不那么急。
实际上的确不急。
等白愁飞赶到李园的时候,已经离李寻欢儿子的满岁酒过了一个月了。
李园的酒席还没散尽,可该走的人已经都走了。
白愁飞赶到的时候,接待他的不是李寻欢,李寻欢根本不乐意接待他!
接待他的,是李园的老管家。
老管家站在门口,笑着看着白愁飞开口:“少爷在忙,白公子请进,房屋已经准备好,还是公子以前住的那几间。”
“李伯忙您的就好。”白愁飞赶紧回话。他可以不给李寻欢面子,却绝对不敢不给老管家面子。
“我自己走就好,您有事先忙。”白愁飞看着老管家离去,才松口气。
他自然不是担心老管家会对他出手,只是无论谁,在面对一个随时可以捏死你的人的时候,总有几分不自在,若是敌人还好,做过一场就是,可若是这个人用一种低你一头的话说话,那种感觉简直让人混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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