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时间过得真快,六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夜莲在夏荷的房间,拿着许多珠饰给夏荷打扮着,脸上的笑意像是一朵盛开的杜鹃。
而夏荷坐在床边穿着一袭银白色的纹蛟新妆,看着夜莲一直给自己粉饰打扮,心思已经飘去了很远的地方。
自己一直独来独往,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遇到喜欢的人。
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嫁人了……
“还别说,比我当年在这里结婚的时候,英俊潇洒多了!”
另一边,日中天也在拿着梳子给杜文杰整理着头发,自从杜文杰上次给青金刺认主时被炸之后,头发短了很多刚好落在了两肩。
像个独行山间的隐居修士那般。
这是一身纯黑色的纹龙长袍,也是日中天给他选的新服。
按照天龙国的风俗,男婚纹龙,女婚纹蛟。
按照夏荷的故土来说,本该买云凤国的华凤婚服,可惜因为两国最近关系紧张,带有结合意味的东西,基本上都买不到了。
此时大约六十多名天灵宗和地灵宗的人,也都在这里忙着妆点天灵宗的大堂,或者准备糕点和午饭。
于此同时,将近五百多名来自各处的修士,也都集结在了燕林山下,绕过地灵宗往上包围着。
“多谢杜兄弟和弟妹相送,我要先去地灵宗打听一下宗主,而且今天还是测灵根的日子,应该会有很多人前来求道,不如一起去看看今年的门徒资质如何?”
燕林山下地灵宗外,一个穿着日辉道袍的中年男子,面部有着许多裂开的疤痕,扯着缰绳面对后面同乘一匹马的夫妇朗声说道。
虽说大城内五年一度会举行测灵根的大典,但是其余的时间大部分人少的小宗门,还是会照常举办测试灵根的聚会的。
当然,如果有钱的话,哪天去都可以。
“白大哥既然邀请,那我跟木容就多留几日也无妨,而且还要拜托白大哥跟宗主提一下木容的事情。”
坐在前面的人名叫杜天星,如今已有三十年华,神采飞扬不输青年之态。
倒是坐在后面带着黑色面纱,抱着他的黄木容看起来不太好,露出的额头跟手腕部分,有许多黑色的斑点,环抱着杜天星的手臂也显得虚弱无力,只是搭在了他身前的马鞍上面。
脑袋也低着贴在了杜天星的后背。
“放心好了,宗主神通广大,见识通天彻地,肯定有方法救治弟妹的。”
这日辉道袍的中年人,正是在五行国养伤的白沧海,巧合的是住了没几天就遇到了这对夫妇前来求救。
不知道这女子中了什么邪毒,刚刚孕化的神元带着邪祟意念,据说是他俩曾经逃亡去过上古战场,然后就一直在古森国里面求药救治。
甚至是住在野沼泽曾经血刀门出身,掌管《天药金经》的黄柳刀对此依然束手无策;连同上古基业最善用毒甚至把毒玩成解药的叶家,面对黄木容的情况也无可奈何。
不过,白沧海倒是听说,宗主白江叶曾经跟这样的敌手交战过,甚至是连黑天木都跟着杀了很多这样的修道者。
而且,皆都是已经孕化神元的修道者。
所以,白沧海在修养伤势的期间,让他们留在了身边,跟随着一起回天灵宗,顺便在路上保护一下自己。
毕竟天龙国也是玄道宗的领地,有许多暗哨和眼线。
却在这时,杜天星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慌忙握紧了腰间的一柄长剑,常年逃亡的生涯让他对危险有着天生的敏锐。
连同白沧海也跟着一齐往燕林山高处看去,只见许多隐匿于山峦和林间的修道者,乱中有序的往上面小心移动着。
“这些人,都已经修成元核,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白沧海皱着额头,那狰狞的疤痕也弯曲成蛇,十分疑惑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会不会是玄道宗的又来找茬了?”
杜天星松开了手中的剑柄舒了一口气,他听白沧海说过,脸上的伤就是玄道宗打的。
那爆裂元灵的符宝丢出之后,就被玄道宗的金元灵长老打了回来,生死之间是李云筝挡在了他的身前,那符宝也嵌入了李云筝体内爆裂开来。
元核瞬间被那长老收走,紧接着白江叶手中白刃变成黑色,斩断了那名长老的双腿,就在欲要杀死他时,被一个光头用禅杖拦住,就此那五个长老才得以逃脱。
感觉这件事不妙的白沧海赶快策马去了地灵宗,杜天星也紧跟着一同离去。
……
“快点啊,那个人要追过来了。”
此时的小夜莺正拉着青阳慌慌张张的奔跑着,时不时的回头看上一眼。
好像有什么危险在后面追着她们两人。
原本两人在一间阁楼守着那个白衣女子,不知道怎么从窗口飞进来一缕火束,直接幻化成一个蒙面人要杀了她们两个。
好在小夜莺有之前从王道洪身上被夏荷抢来的金灵盾符宝,没有被一掌打死,但是顷刻间那符宝也直接碎裂没了作用。
在小夜莺她们逃出来之后,那个蒙面人也没追赶,好像是专门来找那个白衣女子的。
然后小夜莺就拉着青阳一路逃窜,此时已经离开了墨鱼镇。
“伤我爱徒,加倍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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