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六人,四男两女,一起上了龙井安排的豪华大船。
绯色是一直跟在阮绵绵后面的,寸步不离,萧月也守在阮绵绵身边,然后就回想到以前在宫里的时候。
也是经常三个人在一起,只是那时,绯色还是一只猫,对他构不成半点威胁,而现在,他俨然成了绵儿最疼惜的人。
哼……早知道在宫里就该把他煮了炖汤,管他什么红叶大师送的灵猫。
萧月鄙视着这个大电灯泡,此时风很大,海浪也很高,大船有些摇晃,阮绵绵抓紧了扶手,站在船头,望过去,整片海都是蓝色的,一望无际的蓝。
很久没有看到这种景象了,在气势磅礴的自然面前,总是会显得人很渺小,感慨也会很多。
阮绵绵不说话,其他两人也不说话,就陪着她一起做出四十五度的明媚忧伤仰角,三个人站在船头,一个像哥哥,一个像弟弟,真是一副温馨和谐的画面。
船的那一头就明显不同了,傅舒宝一直围着龙井转个不停,时不时还跟萧迟嘻嘻地咧着嘴笑。
龙井一直憋着笑意,敢情这丫头在等着他毒发吧,怎么泻了一晚上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
在船头摆了张桌子,邀着萧迟一起下棋,海风习习的船上,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真能享受!傅舒宝小声嘟囔着,赫然发现就剩自己一个人没事做,那些侍卫一个个都跟木头人一样。
最后,她只能抱着哆啦C梦在龙井身边串来串去,因为她实在舍不得放过龙井毒发那一刻的囧样,想想都非常刺激。
“嘿嘿嘿……”傅舒宝想着就忍不住笑了。
龙井一皱眉,微怒道:“你笑什么?”他向来是个定力很高的人,怎么这丫头在旁边串来串去,他就是没办法忽视,而且心也变得心浮气躁。
萧迟也忍不住笑了,这样的龙井还是第一次见,平日的他,无论在政事还是军事上,都是个冷静地可怕的人,今天怎么这么不淡定。
“你又笑什么?”龙井瞪着萧迟,有点囧。
“我笑……你又输了。”萧迟将棋子落定,“你今日可是超低水平发挥,心思去哪了?”萧迟故意调侃道。
龙井顿时觉得非常没面子,突然喝道:“傅舒宝,你来给我们把棋子重新洗了。”
傅舒宝一下就跳了过来,盯着他的脸,越看越近,她琢磨的是,他的脸上怎么还没流出东西来。
“你看什么?”龙井身子向后仰,她眼中分明就是有阴谋的。
傅舒宝继续凑近,眼睛、鼻子、嘴巴、耳朵,怎么都还是正常的,难道说他真的没有中毒。
龙井握着拳头,克制着身体的燥热冲动,他不是怕她,只是看着她越凑越近的脸,想到那天晚上在茅房门口的那个意外之吻,他居然有种再想吻她一次的冲动。
那双薄唇,水嫩嫩的,似桃花的花瓣,让人忍不住就像一亲芳泽,这丫头是在诱惑他,绝对是。
不!他不能为其所动,出现这样的思想完全是因为她长地像小绵羊而已,龙井自我催眠。
萧迟很有兴趣地看着两人呈现出一副女强男的怪异姿势,龙井多么强势的一个人,居然也有这样的时候,真是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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