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就你还*?堂堂宋府独苗,一天到晚只知道府上的几个丫鬟,说出去被人笑话!”何必棋转过身,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微微抬着下巴:“有本事告诉殿下去,看殿下笑话不笑话你。”
“何必棋——你欺人太甚!”宋景仰握紧拳头,欲朝何必棋挥去。
马车内一个幽冷至极的声音传了出来:“还不走?”
宋景仰懊恼的收回来不及挥出去的拳头,心里憋屈的很,仰天无语凝噎,殿下你更爱何必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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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思第二天又是睡到了天大亮才起床,一睁眼便觉得浑身酸痛的要命,这才想起来昨夜殿下几乎是折腾了她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才放她睡去。
见伏苓在屋子里擦洗,林三思一边起床,一边道:“伏苓,殿下呢?”
伏苓脸上笑意满满,连说话的声音都跟着上扬:“殿下一早便进宫了。”伏苓放下抹布,擦净双手,伺候林三思起床。
“哦。”林三思下了床,想到了什么,朝身旁的伏苓问道:“宫里的皇后娘娘怎么样了?”
伏苓一早便知道了皇后娘娘薨了,本不想告诉林三思的,可是她问起来,她也不好撒谎:“皇后
娘娘今晨薨了。”
“薨了?”林三思还是很吃惊,脚下了步子一顿,道:“不是说吐血昏迷吗?怎么就……”
“查不到病因,太医也无法对症下药,唉,想来也是可怜之人啊!”伏苓摇头,叹了一口气。
林三思脑海里浮现出初次进宫见到皇后娘娘的情景,那时的她一身盛妆,艳丽逼人,一举一动都高傲的不可一世,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却没想到,不过大半年时间而已,她却已香消玉陨。
林三思皱了皱秀气的眉头:“殿下之前说过是有人下毒害皇后娘娘,查到是谁了吗?”
“刚刚宫里传出消息,说是贤贵妃娘娘投的毒。”
林三思又吃了一惊:“是她?!”
“也不知贤贵妃娘娘是怎么想的,竟然做出这种事。”
林三思觉得有些恍惚,她印象里的贤贵妃十分温婉,那次还亲切的扶她起来,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没有……查错吗?”话说出口,林三思也觉得有些可笑,她只是不愿相信罢了,这样的大事又岂能有丝毫的差错呢?
“应该不会有错,已经通知各地衙门了,咱们府里宋侍卫也回来告之了,人证物证确凿。”
林三思坐到凳子上,对着镜子兀自发呆,心里却想到了宁王妃。“这件事,宁王有没有参与?”
伏苓摇头:“这个奴婢不知,宋侍卫没说。”
林三思觉得有些不安,不管宁王有没有参与,贤贵妃害皇后娘娘是铁一般的事实,那么宁王必定会受到牵连,如此一来,宁王妃恐怕也不能保全了。
伏苓见林三思陷入沉思,眉头也皱的紧紧的,便道:“小姐,别想那么多了,这事又不是咱们能做得了主的。”
林三思点点头,话虽这么说,可宁王妃是救过她的人啊!如今有了难,自己却不能帮她,心里总归过意不去。
伏苓见林三思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便有意叉开话题:“小姐,您早餐想吃点什么?殿下昨夜便吩咐人从城外的御香楼买回一些鲜乳糕、嫩笋、芝麻软酥,都是您最爱吃的,还热着呢,您要不要现在尝一尝?”
伏苓总算是知道殿下是有多么宠爱小姐了,这些小吃光听名子也就觉得一般,可是御香楼可是整个南夜国最有名的食楼了,那里的厨师闻名全国,每天做的糕点总共二十样,每样一份,卖完便关门,即使是皇帝大人登门,也不过额外做一份供其品尝,断不会再做第二份,可谓是千金难买啊!
也不知道这御香楼的主人是个什么身份,如此胆大包天,皇帝竟也不怪罪,还亲笔题了御香楼三个字,让其悬挂于门楼之上。
殿下昨夜便让人在御香楼门口候着了,一夜未眠,只等御香楼一开门,拣着小姐爱吃的几样点心一样买了一份回来,殿下待小姐的这份心意连初到的伏苓有被感动到了。
“现在还不饿。”林三思刚醒便听说这些事情,竟觉得没什么胃口,可是一转头见熙儿还躺在摇篮里睡的香甜,小小的嘴唇不时呶起,林三思不禁莞尔一笑,这孩子睡眠真是好。想想改口道:“罢了,还是现在吃吧,就在屋里吃吧。”
“哎!”伏苓笑的开怀,连忙道:“奴婢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