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手都会或多或少利用规则漏洞来扩大胜利的几率。”角名说完还敲了敲黑板,似乎是已经扮演得上瘾了。
角名的话听着还挺有道理的,也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经历,让他得出了这么一番言论,还是该说只有同种生物才能理解同种生物吗
有为子若有所思地点头,“我明白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明白了。
由于天色已晚,关于巧克力的制作也告一段落,就像是在游戏里存档,等明天到了学校再读档继续。
到家的时候,我手里还拎着一袋没用上的巧克力,宫侑和角名还挺会偷吃的,他们吃的那几块恰巧价格都比较贵。
“我回来了。”站在玄关处换好鞋的我走向和室,“信介”
“欢迎回来,婆婆和奶奶去参加牌友会了。”信介放下手里的茶杯,他端坐在四方桌前,面前是一本摊开的习题册。
他站起身,抻平裤子上的褶皱,看向我的眼里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湖面,“要吃晚饭吗”
嘶,感觉有点怪。
这种妻子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啊我差点就要把自己代入到整日泡在居酒屋里,还会甩着领带跳舞的丈夫形象了。
不不不,擅自妄想这种事情未免太糟糕了,我才没有在脑内妄想顶着北信介长相的人妻子说出「先吃饭还是先、吃、我」那种糟糕发言的场景。
我甩甩脑袋,用手背给自己运转过载的额头降着温,“信介吃过了吗”
北信介摇头,“等你回来一起。”
他赤足走向厨房,榻榻米将脚落地的声音柔和地吞入,我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喔,是豆腐汉堡欸”我看着料理台上用保鲜膜覆盖好的两盘菜。
这是我和信介都很喜欢的一道菜,但他好像格外喜欢,不管怎么吃都不会腻。
“冰箱里的食材刚好能做这个,并不是因为自己喜欢才做的。”北信介说道。
我摆摆手,“我也很喜欢这道菜的,更何况”
拖长语调,转转眼珠,我露出个狡猾的笑容,“就算是信介为了整蛊我在里面塞满芥末,我也会心甘情愿吃下去的”
“那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啦。”北信介想伸手过来摸摸我的头,但似乎碍于手刚刚碰过食材,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油渍,所以手卡在半空中,又缩了回去。
于是我趁机踮脚拍拍他的发顶,他的身高中等,不需要太费劲就可以和那双金棕色眼睛平视,“北前辈,您辛苦了,需不需要好好犒劳下自己”
大抵是在东京时,尝到了这种特殊安慰方式的甜头,我更加喜欢摸摸信介的头了,发质细软,没有什么打结的地方,鬓边黑色的部分会稍微硬一点,挠到手心的时候会觉得痒。
不像双胞胎漂过后变得如同干枯杂草般的蓬乱发丝,平时还会骚包地打理出时尚杂志同款发型;也没有角名那种分明没用发胶,光靠发质的硬度就能往上翘的头发,感觉用了发胶就能变成类似武器的存在。
“犒劳高中生就不要用那种大叔的语气来说话喔。”北信介柔和地舒展眉目,动作细微地蹭了一下我的掌心。
我其实完全没听,只是在一个劲地应和,“是是是,我知道啦,信介爸爸。”
“真是的。”难得听到北信介暗含不满的声线。
*
两盘热好的豆腐汉堡被端上桌。
“我开动了。”
“我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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