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看了看手上小巧的尚宫印叹了口气:“你是有什么事要让我做的吗?说吧,不管什么事,交给我你就不用放心了,没有错不了的事的。”
“噗嗤!”凤月儒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对,尚宫印怎么会在你这里?不是应该在书房么?”
“书房那个是假的。”凤月儒轻笑说,突然,脸色微沉说:“有人要来了,你赶紧走。”说着快步走到一面墙上,把她推了进去说:“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墙上有机关,开了机关便能出去了。”
“你不和我出去么?”就在他要关上墙上的机关的时候,千羽慌乱的回头问。正聊着好好的突然有人进来,任谁也会有点措手不及。
“不,我们两个走不了,你快走。”凤月儒推他进去说,千羽突然回头认真的说:“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你等着。”说完,那面墙完全关上,千羽看着前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想起凤月儒,便平了心情,闭上眼睛往前摸索着走去,闭上眼睛听觉突然清晰了很多。
她本来还想听听是谁来了的,岂料耳朵贴在墙上良久也听不到声音,这隔音也忒好了吧。
走了好一段路,终于摸到了那堵墙,四处摸摸,不知道摸到了哪里,面前的墙突然打开,一缕晨光透进来,千羽伸手挡去了那耀眼的晨光,一跃而出。
眼前的是一件很小的舍房,布置很简单,中间放有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左边是一张床,左边是一个小厨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千羽走了几步,到处积满了灰尘,还结着蜘蛛。显然是很久没忍住的了,回头看看刚刚走出来的那里,是一个房间,有一道残旧的木门,千羽打开,却只见里面只有一个小衣柜和一张小床,微微愣住,她明明是从这里出来的啊。
“有些日子不见,皇兄似乎消瘦了些许。”冷清的声音在狭小的地下室回荡着。
凤月儒淡然一笑:“七弟挂心了。七弟这次来,可有何事跟皇兄说说?”
月霁随便挑个椅子坐下来,自顾自的到了两杯茶递了杯给他说:“近日闲来无事,甚是想念皇兄,甚至想到小时候和皇兄,九弟一起玩耍的日子,心血来潮便来看看皇兄。”
凤月儒接过茶水笑而不语。
就在他们谈话间,月霁带来的两个侍从已经找遍了整个地下室,回来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月霁冷冷勾起唇角,挥手示意他们退下,方才笑说:“怎么?难道皇兄不怀念?”
“自然怀念,只是时光冲冲,过去便是过去了,怀念又有何用?”说着如喝酒一般一口喝了手中茶,冰冷,略带苦涩。
“只要皇兄交出尚宫印,我们,还是以前般要好。”月霁试探般说着。
凤月儒冷笑,这般建立在利益上的关系还是不要的好。
月霁,尚月宫宫主月霁,凤月霁,天瑞皇朝第凤月霁!一个人,同是拥有两种尊贵无比的身份,可是,人的贪念便是如此,拥有越多便想得到更多,好的东西,谁会嫌多?
“看来,你依然是冥顽不化。念你是我皇兄,和我同父同母,我给你时间让你拖,让你折磨,但是,你应该清楚,我的耐心比谁都不好。”月霁说着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