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扬着脑袋,不就是会套被单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会套安全套就行了。
不久,诊所里来病人了,何以宁给他量过体温,测了血压,建议他输液,何以宁在兑药,顾仿西就站在一边看,“何以宁,你要是兑错药怎么办?”
她白他一眼,“我从来没有兑错过药。”
“一旦兑错了呢?”
“你很闲吗?去把洗衣机里洗好的床单晒一下。”
“你让我一军之长去晒床单?那是女人干的活好不好?”他真想掐死她。
何以宁将注射用的一次性针头扔进垃圾筒,皮笑肉不笑的说:“不晒也行,那你就去找你的孟家两姐妹吧。”
他恨恨的磨牙,他今天算是被她用孟家两姐妹吃得死死的了,那个该死的孟。。。孟什么来着,有病吧。
他转身去晒床单了,行,何以宁,算你狠。
顾念西在外面晒床单,不远处的车里,顾震亭的眉头越皱越紧,如果他没有来,他一辈子也不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他最喜爱也是最器重的小儿子竟然在一个小小的诊所里为一个女人晒床单,而且看他的表情,没有半分的不情愿,他的拳头在身边越攥越紧,额角的青筋暴突了出来,呼吸开始粗重。
阿权急忙说:“老爷,医生说您不能生气上火,您要注意身体。”
“我怎么能不生气?你有没有看到他在干什么?今天让他晒床单,明天就让他洗内衣了,他现在哪有半点指挥官的样子,将来怎么继承我的位子。”顾震亭哀叹,突然眸中精光暴突,“你给他打一个电话。”
阿权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我知道了,老爷。”
顾念西晒完床单,裤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是阿权打来的,“四少爷,老爷的病不太好,您尽快回来一趟吧。”
难道是昨天被他气得病情加重?
顾念西放下电话,转身进了屋,走到卫生间里洗手。
紧随而来的是两个便衣警察和去而复返的孟菲,她一跨进诊所就叫嚣着,“就是这个女人,她非法持有枪支。”
何以宁放下手里的笔,厌恶的皱着眉头,她还有完没完,真后悔刚才怎么不一枪崩了她。
两个便衣亮出自己的证件,“小姐,有人控告你非法执有枪支。”
何以宁不紧不慢的起身,摊了摊手,“搜吧。”
警察刚要行动,何以宁忽然又把他们叫住,“请问,如果搜不出来,是不是可以告这个人污蔑。”
“这。。。”警察一看就是碍于孟家的面子,自然不好回答。
何以宁不屑的笑了笑,“请便。”
警察毫不客气的在诊所里搜查了起来,孟菲高傲的站在何以宁面前,扬着尖尖的下巴,“何以宁,你这次死定了,等他们把枪搜出来,你就要去坐牢。”
“要是搜不出来呢?”
“怎么可能,你刚才还用枪指着我。”孟菲信心十足。
警察搜了一圈,一无所获,孟菲指向关着门的卫生间,“还有那里,那里没搜。”
“好。”
警察刚要推门,大门应声而开,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孟菲的脸色刷的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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